相互吹牛bi,聊聊家常什麼都,彼此樂的何不上嘴。
封陵有著大師這一層身份,我爺爺也是對他尊敬的很,基本不會發什麼火,而倒黴的就數我老爹了!
我爺爺不對封陵發火,那肯定憋屈的很,所以定然要發泄到我老爹身上,真為我老爹感到悲哀。
我老爹這人呢性格比較溫和,對於我爺爺的話充耳不聞,你也是反抗他越激烈,還不如老老實實不還口,這樣反而清淨一些。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十三年過去,而我也從當初那個不會說話的孩童,長得一米六的高度,比之我爸還要矮那麼一點,隻達到肩膀的高度,不過我並不氣餒,因為我還小。
那香囊一直被我戴在身上,從會說話開始一直到上學,它始終靜靜待在我的胸口處,隻有洗澡的時候才摘下。
這十幾年來,我親眼看見的離奇事物也不少。
記得第一次上學回來,在同學家玩過頭了,我老爹也沒有催我,出門以後才發現天色已經黑了。
我膽子向來不算很大,夜色漆黑一片,背後莫名的一陣冷意,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使勁揪了下發白的牛仔服,勁量的讓自己感到溫暖些,而我也是低著頭,尋求一種安全感。
到了村頭,兩旁都是樹木,隻有一條小路在中間,還有著雜草叢,偶爾傳來幾聲貓叫,令人毛骨悚然。
那天的夜沒有一顆星星,就連月亮夜隱藏到了雲裏,小道是泥巴路,這裏沒有人願意來修。
至於大路我沒有走,那裏需要繞很大的彎子才能到家,現在已經很晚了,所以我選擇了走小路。
沙沙
一路上靜的可怕,我自己都腳步聲聽得一清二楚,我左右的看了下,周圍漆黑一團,根本沒有什麼方向感,我一咬牙瘋狂的往前跑。
隻是我始終覺得背後有東西跟著我,可是我又不敢回頭,生怕看見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我住下腳步,那種聲音也隨之消失,我剛走了幾步,沙沙的聲音也隨之傳來,這讓我背後冷汗直冒。
我不會讓鬼給盯上了吧?
一連串的問好出現在我的心頭,那些美國的鬼片什麼的,我也沒少看,對於現在這種情況我都想象力也是蠻豐富的。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確定了心中的念頭,我停下了腳步,緩緩的轉過身去,隻是那一刻卻是讓我現在想起來都有點後怕。
突兀的一張雪白的臉出現在我的視線內,眼球凸出,就好比下一刻即將掉下,那滿臉的皺紋,布滿著殷紅的血液,順著臉龐留下,披頭散發的樣子,讓我呼吸停滯了下來。
我忍住心中的恐慌,視線往下看去,這人穿著一身白衣,隻是她的衣角下麵空蕩蕩,根本就沒有腳,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人,不對是鬼,她一直是飄著的!
一念到此,我心裏撲騰一聲,失去了重量,而我也是倆眼一黑徹底的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