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都有著地,也是是俗話種莊稼,農村人除了外出打工外,這便是生活唯一的依靠。
第三天,我爸老早的就扛著鋤頭,準備出去搭理一下我家的地,現在的滅草劑那時候基本沒有,那些枯草什麼的隻能用鋤頭一點點的刨。
早晨,空氣一向很清新,不過據我老爸說他那天心頭始終壓著一口氣,自我出生這幾天來,第一次這麼的嚴重,就好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樣很難受。
大概九點多鍾,當我老爸準備回家的時候,記得當時我家地裏的一旁有著一個很大的枯井,那裏麵沒有水,隻有坑坑窪窪的堅硬地麵,大約有著兩米米多高。
當我老爸經過的時候,背後突兀的傳來一股巨大的推力,我老爸連同鋤頭一個跟頭栽了進去,兩米高的枯井,按道理說掉下去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傷,但我老爸就是摔得爬不起來,全身骨頭散架一樣,提不起一點力氣。
要不是我鄰居家的王大嬸恰巧路過,估計我老爸就得交代在裏麵了。
在接下來的兩天,我們家接二連三的出事,我爺爺也病倒,就連一向身子骨硬朗的奶奶,也是患上了哮喘。
這一幕正好對應了那天封陵所說的話,前後這麼一想,我爺爺一拍腦瓜,趕緊讓我媽把封陵給請了回來。
還不忘記給了封陵幾個小米煎餅,那時候可是很稀有的東西,自家都不舍的吃,一般沒有什麼節日根本吃不到小米煎餅。
封陵來了之後,對於我家的態度還算滿意,他直接坐在屋內的上首位置,翹起二郎腿,那黑色的布鞋還有這泥漬,大拇指處還破了個洞。
我爺爺對於這個也沒敢多說什麼,一咕嚕的從床上爬起,寒噓問暖,我爺爺對於封陵可以說是到了非常迷信的程度。
“跟你說了你還不聽,現在好了攤上大事了!”封陵扣了下鼻孔,啃了口手中的煎餅,嗚嗚不清的含糊道。
“那怎麼辦啊?封大師。”我媽一臉的著急,看著這一大家子的頂梁柱倒下,她也是很是害怕,在農村長大的她對於鬼怪邪物也深信不疑。
“你先別著急,我問你們幾個問題,隻有如實回答就好。”封陵擺了擺手,一臉嚴肅模樣。
“好,隻要我們知道的,一定跟大師說。”我爺爺信誓旦旦的道,那白花花的胡子一抖,格外的滑稽。
“第一,孩子出生的時候有沒有哭?”
“沒有”
“那他的體溫是不是跟平常孩子一樣溫熱?”
“不是,蕭九的身子很涼”
“那天是不是下雨了?還有就是烏雲密布,打雷什麼的?”
“大師,你怎麼知道的?”
我爺爺這下子瞪大了眼睛,封陵說的一字不差,我的症狀還有那天的天氣,完全一樣。
封陵眉頭一卷一舒,隨後掐指一算,道:“讓這個孩子改名,要不然的話兩天之後就是中元節,鬼門大開的日子,怕是有性命之危啊!”
我媽一聽頓時哭了起來,抽泣道:“大師,要改成什麼名字才好?”
“蕭——九——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