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了電話,直接給血九打過去,“起來沒,問個事兒!”
“說!”
“你那身份證到底啥名堂,那個蕾牧當時很那啥啊!”
“我,不是一般地方抓不住我嘛,還有啥子身份,我再有身份就是男!”
我覺得血九不知道自己身份是對的,因為派出所抓不住他,他也是才知道自己特殊,看來血九究竟什麼身份,還隻有蕾牧知道。
蕾牧這麼牛逼的女人究竟什麼背景,麻胖子一口一個道上道上,哪條道啊,
難道我還要求某人出賣色相問問這事?
不能不能,我剛讓某人大出血那麼多錢砸出去,算了,幾天之後我們一夥就要去一趟什麼活,看情況問問。
不過我有個反感,蕾牧對費騰有喜好,那麼強勢的女人啊,讓我想到血九。
血九最早動不動拿話跟我說,他早晚會獵到我的心,
蕾牧這點特有血九的霸氣,是不是有本事的人都這麼自信。
費騰沒人要我會坦然,要是有人要了,我會發瘋。
我得不到的,別人得到了,是另外一回事。
要說,愛的這個人有時候還真是可比物件,這物件就在我家,我可以不用,但在家裏放著,要是鄰居拿走了,不成。
現在費騰就是我的物件,蕾牧是危險的鄰居。
事情糟糕透了,怎麼會冒出來這麼一女人,標誌的要死,又那麼有本事,啥都比我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對手,對手!
一個禮拜雲裏霧繞的過去,終於等到幹活這天。
我們開車趕到徐航路彙合。
一進鋪子,一個一身黑皮衣的蛇腰豬腚胸的女人在,還能是誰,十裏桃花眼的蕾牧唄。
我穿著一身T恤,街舞牛仔褲,消瘦的身子撐不起來,算男人太幹癟,算女人又不像,一個沒性別的跟班在蕾牧麵前就像一空氣,沒存在感。
血九,費騰,我,進去,蕾牧主動又伸手給血九,但是眼睛確看著費騰。
“早啊,哥幾個!”
“不早了!”我回了一句。
“小白你是不是帽子控啊,好帥哦你!”蕾牧神經病吧,竟然一把手扯了我帽子,我趕緊捂住假發,
她不是發現我頭發不對吧,這女人不簡單,我遠離為好。
血九一把扯回我帽子,給戴好,“早!”
我以為來彙合就馬上出發了要,結果還要等一人。
蕾牧關了鋪子門,開始跟我們東西,是裝備。
竟然有槍,還有鞭子,各種東西。
槍支不是禁止嗎,咋會有這東西,不會被抓起來吧,我們這是要去幹啥呢?
麻胖子一會下樓,麻利清點東西,“小白,你會用啥,總要選一樣!”
“啥意思?”
“他不用,有我在!”血九回了一句。
費騰倒是蹲下在看這些,像是要選一樣,結果蕾牧靠了過去,挽住他手臂,“你也不用,有我在!”
我看著她那雙眼那樣看著某人,肺都氣炸了。
我的東西,我不用了,也輪不到外人,我抽了一根鞭子,呼啦在鋪子裏甩起來,
“哎呀,敗家的,別介你!”麻胖子一把收了我甩出去的鞭子。
胖子絕對有身手,這一鞭子下去,沒目標,但有力度,他楞是收住了。
我們仨相視一番,這幫人究竟什麼來頭,好像這趟活不簡單啊。
費騰彈了彈被蕾牧挽住的手臂,“自重些,美女!”
蕾牧說要等的人一直到晚上才來,我們看來得明天才能出發。
自然有麻胖,我們仨,蕾牧,最晚來的這位。
這人我有些眼熟看著,像是哪裏見過,可想不起來。
他不愛說話,看上去40出頭吧,不高,精瘦,蕾牧叫他根號二。
哦,數學根號2等於1.4嘛,這人身高也就那意思。
晚上我們擠在麻胖二樓,因為二樓太亂,他一直以為我是男的,所以安排了我們仨一屋子,蕾牧當然自己一屋子,他自己跟根號二一個。
晚飯之後,血九在屋子裏熟悉著他們準備的裝備,抬頭,“老怪頭,你們記得吧!”
血九這句話一出口,我當時腦子嗡嗡。
根號2我一直眼熟,,,老怪頭,根號2,他,跟老怪頭,,
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