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界了,這是我隱私!”
“你身上還有哪兒這樣了,你到底都做了什麼?”
我最討厭某人過分擔心擰了眉毛的樣子,那是一種太讓人忘不掉的神色,那種神色就像是把一個人的心捧了出來。
“你要問,我也可以告訴你!”
“你給我看看,還有哪裏,你渾身上下還有什麼傷?”
他說著又抬起我手腕,“拳頭是遛狗,腳也是遛狗?”
“我練一種功!”
“什麼功?”
“心殼!”
他看我,眼睛有液體在轉。
“生活告訴我一個最大的道理,千萬不要太柔弱,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盾牌,而最大的盾牌不是握的,是根本就長在身體上的,我不但心有了殼,身體也有了冰,腳嘛,腳踏四方,總要有一層繭才比鞋子更牢靠!”
“我可以讓你還我錢送我點東西嗎?”他拿手撫摸我的腳板。
“我不賣身!不賣笑,不賣與誰結婚,不賣愛情,不賣,,”
“我買你細數殤與我,我買你的殤,可以嗎?”
“我沒有殤!”
“婼----!”
“費總,你方便喊我小白,或者白婼!”
“婼,,,!”
“血九,血九你出來,睡了沒?送我回家!”我爬起來踢了血九門。
血九確不在床上,正依靠著門,我一腳踢的是門開了,連同他轉身。
“我送你吧!”血九悶著低頭出來。
我太灑脫了,沒人敢越界招惹我,我大半夜的還是回到自己窩。
路上血九一直悶著,我也不說話,到了,他說看著我走,不跟,讓我放心好了,也不會告訴誰這個地方。
我點頭,頭也不回的往窩跑。
我開門一頭撲到床上,耗耗大哭。
讓我哭一次可以嗎,不然我會憋壞的,白婼,對自己好一點,就哭一次好嗎,今晚過了,什麼都忘記的了。
我哭著睡著了。
老人們常說不要睡前哭,眼睛會腫的很,第二天早上起來我渾身上下就像跟別人借了一雙眼睛似得。
我看著好難看的自己,笑著。
我一整天無所事事,吃了一份麻辣燙,橫在床上,盯著海哭的聲音的QQ。
是他嗎?是他,
不,他從不上這麼無聊的東西,那不是他,
也不。
我的直覺紊亂,
我不小心手抖的竟然發了一個字過去,是指頭點了鍵盤,蹦出來一個字。
一個是字,結果幾乎在同時對方也打過來一個是字。
他一定一直盯著我的QQ,不然不會這麼神速,而且重複我的消息。
我坐直身體,這是我最大的精神依靠了,我想即便是與不是他,我都被玩弄著直覺可以打發心裏的難受。
“吃了嗎?對方第二句話。
“你呢?”
“沒有!”然後對方發了一個圖片,跳鋼管的兔子,網絡圖片那種。
我們開始聊起來,很輕鬆各種話題,我感覺這樣的話題給了膚淺快樂同時也有深意的疼,這會他該跟我一樣難受的,哪裏能有這樣輕鬆的口氣在這裏扯淡。
而且他從來沒有大白天老老實實段端坐在電腦前對著QQ的時候。
我失望了,不是他,是我太渴望有一絲隱蔽的銜接與他,的錯覺而已。
我關了電腦,閉上眼睛。
我們買回來那套銅鏡暫時在麻胖店鋪存放的,因為當天喝酒了,不方便帶回來,有合同的,東西是我們的。
麻胖子給我打電話了。
問我九哥啥背景,怎麼蕾牧對他太有興趣,
我說我也正要問呢,
我問麻胖子跟蕾牧熟悉不,能套話問問九哥啥身份不,
麻胖子說蕾牧是他女神,蕾牧在道上有個雅號叫冰火,冰是她對不感興趣的人或者事情跟冰一樣,但是相反,那是火,麻胖子說,要是想知道九哥啥背景,隻有一人可以。
我問誰,他說費哥。
費騰?
麻胖子說,蕾牧對費哥一見鍾情,蕾牧有個特點,對可以火對待的人,有些仗義,要是費哥能問問蕾牧九哥啥背景,很簡單。
我覺得這個彎道有些大了,我們仨就熟的快透了,咋還要繞這大圈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