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腳踢了他肩頭,重新合上雙腿,“我討厭靠褲襠思考的男人,你不配,你從一開始就不配動我!”
他笑了笑,“我一直覺得你身上的味兒太重,原來還有辣味兒,這一腳不輕呢,看來身體好多了!”
“有本事讓我心甘情願!”我又是一腳,他不反抗,身體往後連退幾下,我順勢離開炕沿,轉身要離開。
身後我早就預料到的熊抱,隻是我敏捷貓下身體,像泥鰍一樣的躲開,炕屋一出來就是灶屋,灶屋角落有一口水缸,我麻利從水缸舀了一瓢水,毫不留情的往他襠部澆去,“我去給你喊小晴來!”
我沒想到他竟然不跟上我,“好啊,我等著!”
我難受又滿足的離開家,去喊小晴來。
那一夜,他們光明正大的在另外一個屋翻雲覆雨,聲音要多醒耳有多醒,
甚至是自然的歡愉之外故意的渲染,我不傻,他要的是我吃醋,故意刺激我。
也是那一夜,我對男女之事有了另外的理解,小晴對於男人的確會取悅,那些不堪入耳的取悅之音讓我大驚。
我正有著前所未有的冷靜,準備下一步怎麼激怒他棄了我。
結果我錯了,
我想到了曾經看過的宮廷電視劇,上邊格格說,“你不是個一般的阿瑪,你是個跟孩子生氣之後會有殺頭權利的阿瑪!”
我一直以為他最近越發青睞小晴隻是給我醋吃,我都錯了,
直到這一天,他對我扔下一句話:你也做去百裏香吧。
我才意識到,這不是個一般殘忍的男人,他不是個平常跟曾經的女人吃醋鬧鬧的男人,他是個隨時都可以下令讓我做百裏香的混蛋。
我當時怔住了,看著小晴緊緊攀附在他懷裏的水蛇樣子。
讓我做百裏香?他竟然讓我去做百裏香?
我瞪著眼睛死死的看著他的臉,我要透過這張皮看盡他的肮髒最內。
“好,好啊,好啊,簡直太好了,我多開心,終於證明了你不配跟我談愛,好啊,來吧,都來啊,踐踏我啊!”我順手勾起牆上一杆槍,
槍被我拿到手半秒,就被他截走,“沒用了,你說的對,我這輩子都得不到你,我曾經想著,我這輩子一定要讓自己駐紮到你的心窩子裏,我曾經想著我一定有本事慢慢捂熱你那裏,你說的對,不可能的,我這種先天就不如你心裏那個男人腳丫子一塊糞的男人,怎麼努力都不會的,那捂不熱,我就碎了你,讓你碎的對我恨之入骨,我想,愛很難,恨,不難,對不對!”他手臂緊緊卡住水蛇纏繞著他腰段的小晴,看著我,狠狠的親了她一口。
“好!”我沒了槍,猛然撕開自己衣襟,弓起自己的掌心,把一排指甲朝向心髒,“你要這裏對不對,我給你!”
我從來沒有這樣絕望過,讓我去做百裏香?
我的指甲毫不留情的挖向自己心口,疼,但還不夠,
我不用看,一定是深深的指甲血痕,因為有液體濕了指甲。
那樣潮。
他一把推開小晴,“你幹什麼?”撲向我,
“你沒膽量這麼絕的!”我看著他眼裏有淚,再一次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一把抱住我,“愛我一次,愛我一次,求你愛我一次,不要再激怒我了,你的每一個話都會讓我瘋掉,變態!你不懂男人,男人睡過多少女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愛著誰,有的女人哪怕天天睡,可都不是愛,有的女人看一眼,他心裏知道,是愛,不要再折磨我了,給我兩年的愛情,好不好?我是個說話算話的人,兩年,小婼,人生好多年好多年的,我隻要你兩年,好不好!”
“抱住我,抱住,,,我怕!”我什麼都不知道了,兩年,我的未來究竟在哪裏?心口火辣辣的痛,可是裏邊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