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們重新燃燒。
我覺得男人跟女人真的是兩個品種的動物,女人有了心才會心甘情願的發生性,可男人不是,甚至他們的性跟愛根本是兩回事。
他可以因為需要找小晴發泄,但不會愛,他可以當著我的麵跟別的女人,恰好是因為愛我,這個邏輯很難解釋,可就是如此。
不如打獵吧!
我們和好之後決定進山打獵,天為被,地為褥,天地之間逍遙隻有我與他,他不是要我兩年嗎,那我給,不給又能如何?
沒有人可以跟命運爭鬥,
我是討厭了小晴的,在她最近幾天的嘚瑟中,當我們決定進山,挑選小晴做好的一些衣服時候,我恨不起來了,因為我找到了一件那麼長那麼漂亮的波西米亞長裙,那是用好多好多野雞毛做成的,要不是掕起來,我一直以為那是堆積的雜毛,原來是一件那麼完整完整到無可挑剔的裙子。
“是,是你給她看了我繡的那個?”我不相信小晴有那種眼光設計這麼前衛的款式。
“恩,喜歡嗎?”
“簡直太美了,你知道嗎,這些羽毛五彩斑斕漂亮出奇,我穿這樣長長到腳踝的裙子最適合了,我怕,我穿著這身進山,兔子啊,狼啊都會回頭的!”
“你說也是怪了哈,蛇皮也是顏色鮮豔,你確用花裏胡哨形容,野雞毛呢確用五彩斑斕!”
“對啊,這個顏色都是鮮豔,可給人的感覺不同!知道為什麼感覺不同嗎?因為我們都知道雞不可怕,可是蛇可怕!”
“那我是你心裏的蛇還是雞?”
他沒有表情的看著我,
我看著他,怎麼都找不到情緒。
我怕了招惹他,“你,要聽實話嗎?”我小心翼翼的。
“肯定!”
“我,你,,有時候像蛇,有時候像雞!”
“恩?說說看!”他邊聽邊收拾東西,我們馬上就要進山了。
“沒什麼,感覺!”我不想挑釁了,因為我知道他心裏明白,
我們帶了水袋,幾杆槍,一些刀,還有一頂皮子帳篷,他說水不用帶太多,山上有水,食物更不用了,這山裏到處都是,槍給了一把小的,不重,防身,刀我腰間一排,他腰間一排,
我們順著村頭往山走,
怕我悶,他給我講起這個村子的事情。
“上次咱們去的那個棺廟小鎮,有好些曆史了,其實俺們這個獵戶村也是,要說追溯起身份,俺們這個村子大清那會可是厲害的,大清那會,咱們這裏可是皇家狩獵場呢!”
我扭頭看他,“你不是吹故事吧,那你們還是什麼有身份的人?”
“爺爺活著那會還能給你講個詳細,反正吧,早年俺們這裏可不是什麼破村子!”
“對了,咱們這次準備打什麼呢?”
“你想不想去棺廟小鎮?”
“恩?”我其實剛才就要說,一想那邊警察沒準還在,引起他多心。
“我,,我不知道!”
“我這幾天也想過了,那個棺廟小鎮的確有些古怪,上次你說的那個啞巴老太從銅鏡裏出來,我這會也感覺,,,!”
“我沒看錯,那是真的,還有啊,小金花已經過去下葬七天了,是死是活呢?那口棺材為啥隻收她,是真的有什麼天機還是騙局啊,還有,招娣,,,,我想她了,柳兒死了,招娣也沒了,小晴跟你,,,我在這裏,沒有任何貼心的人!”
“我給你講個事情哈,去年吧,棺廟小鎮從獵戶村定了一批皮子,那些皮子可要求有些古怪,他們要血皮子!”
“血皮子是什麼?”
“這皮子一般都分生皮熟皮,剛剝下來沒處理的叫生皮,經過剔雜清理晾幹之後才能製成熟皮,血皮子可不是血粼粼帶血的,生皮不及時處理會變臭發腐,血皮恰好是熟皮,用動物原血泡製多日加工成的!”
“為什麼要這樣做?用血泡製的會上色嗎?就是成了紅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