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背木舒雲,雖然木舒雲滿心不樂意生怕這個小乞丐背的不耐煩時將他隨便丟出去,但小乞丐樂滋滋搶著要背,他也無法。
眾人緩緩向上行走,沿路石室破壞不少,若是沒有破壞的吳郢也經過尋找將他們遍尋不見的機關暗道輕易找到打開。很多房間都有坍塌之狀。也偶然會在某個房間裏碰到人,若是受的輕傷或是有同伴扶持便勉強跟著。受傷重的,難以幫扶的隻有眼巴巴地看著眾人離去,徒留下絕望的悲哀。走了一路,隻有滿滿的悲傷壓在每個人的胸口壓的人透不過氣來。
從始至終,吳郢沒有主動說過救或是不救之類的話,隻是任由他們跟著。若非他們曾經是同窗,他不忍做的太絕,實不想將他們帶出去。在他看業這裏絕大多數人都是自作自受,即使死在這裏也與他無幹。
也不知走了多久,有人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木舒雲回過頭去,昏暗之中看到說話之人灰頭土臉身上似有血跡赫然是李升,這家夥便是命硬的很。
吳郢本待不答話,但為了防止在關鍵之時有發生意想不到的阻撓於是說道:“此處的機關已在方才的幾次劇烈震動中破壞了不少,而且我對機關略有些心得,大家跟著我便是。總比在此坐以待斃的好。”
小乞丐倒是歡天喜地的背著木舒雲大步流星地走著,在吳郢放慢腳步的時候便趕上前去在前帶路。無路之時便用腳用力踢陰路的牆壁。
忽有人道:“這裏麵似乎有人。”他所指的裏麵是一塊石牆之後。吳郢正在尋找開啟此處的機關,並未理會。
“真的有人。”
就算是聾子也能聽到對麵傳來的哭泣之聲。
機關移動之聲過後,眾人看到了薛和一行五人。
雙方見麵先是各露詫異之色,柳修緣急急地掃視一遍並未發現淩林的身影眼中不免露出失望之色。
吳郢默不作聲地繼續尋找離開之法便看到牆壁上被鑿開的大洞。
柳葉兒率先道:“木舒雲,成墨,你們兩個……”她要大聲責罵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黑衣人止住了。
正在跨過洞的吳郢轉頭道:“第四次的炮擊想必來快來了。”
雖然每個人都有很多的疑問,生死存亡之時還是以逃命為主。當然,大家不忘將搶將這間房間裏的水和食物搶著帶走。雖是氣力消耗了不少,見了這兩樣東西卻最是有力氣的。
因著有柳修緣的緣故,原本吳郢根本不在意或是無法跟隨一起走的人,柳修緣都一一認真做了安排,之後見到的人隻有能救的柳修緣統統都帶上了並極力說服眾人一起幫忙將所有人帶離。雖然大家原本陣營不同,但總也是同窗一場,無法狠心棄之不固。隻有李升曾對柳修緣要求自己攙扶一人時理直氣壯地拒絕,卻遭到了大家的鄙視,最終氣餒隻得攙扶。
吳郢不由地搖頭,他怎麼就沒有看出柳修緣是這樣一個人呢?這人的好不是假裝的。哪有人會在這種時刻假裝好心呢!原來天下真有這樣的笨蛋。時間這樣緊迫的時候盡是做些浪費時間的事情。因著他這樣的熱情,吳郢倒不好走的太快也隻有不時地停下來等他將人都帶上。
木舒雲爬在小乞丐結實的背上,不時便睡著了。這時木舒雲爬在小乞丐結實的背上已然再次睡著了。就在他睡的正好時後腦勺砰的一下,重重地撞在地上。木舒雲哎呦著睜開眼,看到四下裏愁雲慘淡,大家都頹喪地坐在地上。四處土石泥塊紛雜,看來這裏受到了極大的破壞。
“成墨,這一切由你而起,你要如何負責!”說的聲色俱厲在這慘淡的氛圍中引起共鳴。
“什麼寶藏!是誘人送死的。”
“成墨,若是再不說出去之法,我們便先殺了你。”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將人圍在中間,有生吞活剝之勢。
成默默隻是無言,這就是成墨所想要得到的?這於他究竟會有什麼好處?這樣緊急的情況下,成默默的心反而不是那樣慌張。
吳郢冷笑道:“與其之樣不如想想如何出去才是。”
李升率先大聲責備道:“你不是說你必得機關嗎?”
“我獨自己走了嗎?”吳郢心中不快,對他們的責難再不做理會,更加專心地找尋出去之法。
薛和道:“這是我們進來之時的大廳。”
“胡說。”不少人質疑,“這裏分明不同。”原本的紅燭與喜字皆不見了,四處又損壞不少,怎麼看也不是他們剛剛進入時的大廳。
薛和指著一處有凹坑的牆壁,道:“不錯。經過這幾鎰的震蕩確實有些不同。大家可曾記得我們落下之前江樓主曾在石壁上狠狠打了一拳。大家再看,是不是便是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