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 意外的人(1 / 2)

天搖地動!這裏要塌了!難道是這個劍鞘引起的!成默默急想將劍鞘拔出來,哪知劍鞘像是固定在了縫隙裏,怎樣用力也拔不出來。

這突來的猛烈晃動中腳下一個不穩。江嶽運在手掌上的力道在穩身形的同時泄了去。也是這時他才清楚看到成默默的舉動,在他心中早已猜疑這些事情與成墨有關,此時認定此事是他們密謀。腳下借力雙掌齊向成默默後背擊去。

感到掌風近前小乞丐腳下迅速旋轉雙掌正好對上江嶽的雙掌。兩人身形微微晃動,江嶽心中暗驚這少年是何處所來竟有如此強勁內力。同時暗自回憶進來之時可曾見過這樣的少年。

小乞丐甩了甩手,臉上露出很不快的神色,一隻腳便向江嶽下盤踢去。江嶽不躲反迎上前去。兩人你來我往打鬥的很是激烈,完全不顧及隨時可能在劇晃中倒塌的地宮。小乞丐一個不小心將成默默身側油燈整個踢將出去,江嶽急躲仍是淋了不少燈油,飛落出去的燈火卻將灑在地上的燈油點燃瞬時火光驟亮,但燈油很快燃盡石室之內又是漆黑一片。

黑暗中,小乞丐與江嶽纏鬥的風聲不絕,時遠時近,移動的速度極快。成默默與木舒雲不時受兩人一腳或是一拳。反正石室也隻有這樣大,躲到哪裏也總免不了受傷。

聽得打鬥風聲漸弱,木舒雲左思右想之後道:“此事與我大哥全無關係,是我一人所為。你要報仇找我一人便是,不必再找我哥和全穀之人。”江嶽是決心要殺他的,辯解全無用處,此人武功高強若是有機會從這裏脫走將來必要對穀中不利,不若全部罪責由他承擔待事實清楚這時他自會悔恨。

喘息之際,江嶽冷笑一聲道:“想的好!木家穀沒有人可以逃脫的。”他如何不知道木舒雲的想法,他心中的恨又豈是這樣簡單便可以消解。原本他是不敢與木家穀為敵的,有了後盾便再無顧忌,

木舒雲歎道:“當真狠毒。”希望薑大夫那隻信鴿不要被人給吃了。

成默默仍是握著劍鞘,一直也未出聲不知在想些什麼。

地晃動停止時,江嶽方才進來之處露出一線光明。光亮漸增,一個人緩緩走進來。待看清來人容貌眾人皆是吃了一驚。

“原來你們在這裏。”來人臉上露出微笑,目光再轉看到角落裏仍在纏鬥的兩人臉上的微笑立刻消失,麵帶愧色地轉過了臉。

成默默道:“你不是早憶離開了嗎?”現在她倒是知道越翎所說的確實是真的,他果然也到了這裏。看來他們兩個的關係可不是看到的那樣糟糕,應是很好的朋友。

為時木舒雲淒厲地喊道:“江嶽,要殺便殺。你兒子是我假冒哥哥試藥之時份量下重了才死的。為了怕我哥哥知道我便謊稱他是被高人帶走了。哼!還以為人旬個聰明人,想不倒竟糊塗的以為木舒清會用錯藥。”

江嶽聽了這話麵目猙獰,將小乞丐一掌擱開,掌掌生風向木舒雲頭頂擊落。

吳郢飛身上前擋住江嶽的掌勢叫道:“父親。”

江嶽僵在原地,身後小乞丐趕上前來,江嶽忘記躲閃硬生生受了小乞丐一掌,嘴角吧友出一絲鮮血。小乞丐見對方不再搭理自己甚是無趣便向著光的地方跑了去。江嶽看著吳郢冷笑道:“木家穀倒是出了奇招。哈哈,我倒要看看這個兒子的武功如何?”

吳郢慘然一笑:“父親真的不記得玉兒的相貌了嗎?”

江嶽心中一震,寶兒是他愛子的名字,可這怎麼可能是他的兒子。相貌相差太大了。怎麼可能?江嶽的腦子裏亂成一團,立刻又想到既然要冒充又如何能不知道他愛子的名字。

“好,好的很。”江嶽的口氣生硬,手化掌向向吳郢心口襲去。任他平日如何謹慎聰明,隻要提到與自己愛子相關之事都無法保持冷靜。他完全未想,若是要欺騙他又何需等到現在又選擇在這樣危險之處。

吳郢腳下輕移已躲開了江嶽的殺招,道“父親,是我。”這一句情真意切,但江嶽已先認定這是冒充再不聽他說話。

吳郢道:“隻不過數年的時間,父親連孩兒的長相也不記得了嗎?”

江嶽冷冷看了一眼木舒雲:“木舒雲這出戲對我無用。”

“我是玉兒呀父親還記得我幼時不喜歡吃藥將那些藥都喂了後山的小動物,其中一隻狼吃的最多。後來大夫都說,它是奇珍異獸。還有父親在我離開之時曾說要送我一樣東西,等我回來便可以在後山的湖水裏看到。父親可還記得嗎?”

江嶽目露疑惑之色,住了手問道:“你七歲那年我送了你什麼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