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才發現,老邢已經和烏卡一樣,站在了隊伍的最前麵,阿古也和他們站在了一起,看樣子是有什麼話要說,忙跟於濤和牛牧一起跑了過去。
烏卡臉上的表情就十分虔誠,雙手握於胸前,十指相對成一個奇怪的手勢,低聲道:“從這裏開始已經進入我族聖峰範圍,菩薩讓我轉告大家,請盡量保持安靜,不要動裏麵的任何東西,以免驚擾到先人。”說完,竟然對我們半鞠了個躬,然後轉身跟著怪羊踏進了那片妖豔的紫紅色山穀。
老邢沒有說話,隻頗有警示意味的瞪了我們三個一眼,跟著帶上阿古也開始前進,我也順手拉起身旁的牛牧趕了上去,走出十幾步,才發覺於濤居然沒有跟上來,轉頭去看時,就見那小子正飛快的從地上站起來,發現我和牛牧在看他,忙對我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將手裏握著的東西塞進了背篼裏。
“你小子找死啊。”牛牧看了眼老邢低聲說於濤,幸好老邢走在前麵沒有發現於濤的小動作:“被邢隊知道你搞小動作,小心扒了你的皮。”
我試著往於濤的背篼裏看了看,也沒看出他剛才塞了什麼東西進去,那小子也不回嘴,隻是一臉神秘的笑了笑,壓低了聲音道:“我告訴你們,這裏的土質絕對有問題,說不定有什麼大礦,我剛才采了點樣。”說著,把他剛才挖土的那隻手湊到我鼻子下:“陳哥你聞聞,是不是比一般的土腥味要重。”
我皺著眉頭聞了聞,土腥味確實比較明顯,但我以前從沒注意過這些,自然也就無從比較,隻是隨著我們前進的深入,就算沒有於濤所說的土質問題,不安的感覺也在我心裏越擴越大。
這個山穀不同於我們走過的其他地方,安靜的近乎詭異,除了我們的行進腳步聲外,聽不見任何聲音,光禿禿的地麵上,更是寸草不生,那些山林裏常見的樹木和雜草隻長到山穀外,整個山穀就象是被人為劃了個圈,瞧不見任何生命的痕跡,甚至於空曠的天空中連飛鳥都看不見一隻,好像偌大的天地,突然間就隻剩下了我們幾個。
此時已經過了中午,頭頂火辣辣的太陽烤的人脊背冒煙,長時間悶不做聲的行走讓更讓人昏昏欲睡,我機械的邁著兩腿跟著牛牧,腦袋好像塞滿漿糊一般渾濁,冷不防被於濤在旁邊突然一拉,差點摔倒在地上。
“幹什麼?”我迷迷糊糊的望著於濤,酷熱的天氣和單調的行走並沒有讓他疲倦,此時竟然象打了雞血一般精神。
“那邊有東西。”於濤對著旁邊努了努嘴,悄聲道。
我眯了眼睛往他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然見到遠處有點點白光閃爍,襯托著這紫紅色的山穀更加妖異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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