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你行,所以我才說的."他閃過來坐到我旁邊,隔著我對宋史可說,"史可,你說句公道話!"
"你是想找赦方做你的藝伶楮?"宋史可一邊說一邊不忘把頭發捋順．
"史可,你真是太了解我了."他一臉感動,我以為他會上前去給他一個擁抱呢,不過他手揚了下,卻是改為抓著我肩膀．
"藝伶楮?什麼東東?"我身為此次事件的主人公,個中原由還搞不清楚.
"你知道遊調吧!"他調整坐勢,打算跟我解釋清楚.
"不知道!"我搖頭.
"遊調都不知道,你哪兒來的?"他的這個表情,我到古代之後不時會看見."算了,不知道沒關係,我可以告訴你."
"就是沒有受到官方加冕的曲藝館."他說的話在我聽來有點像天書.
"還是我來說吧."小玉屬於超細心的人,"南冕最重視術理和樂理,國人都崇文喜樂,所以文人和藝伶就特別多."這個我到有點明白,我來這兒也有這麼久了,玉蘭和張媽他們都有給我說一些這裏的風土人情,南冕是文化古國,向來特別尊重文人墨客,在朝也是文宰相的威望高過武宰相.他們對歌舞也特別推崇,經常可以看到門庭若市的唱曲的地方.
"藝伶就是指專門唱曲和跳舞的人."哦,就是現在的歌手.
"沒錯,"杜先明接過話茬,"一個曲藝館要得到官方的加冕可沒那麼簡單,要在聚藝會上的比賽時得上皇上或者是最高監官的首肯才行."我本來想說,你爹不是候爺嗎,怎麼不能走走捷徑,想了想還是沒說,等下說我褻瀆他，那不是沒事找事．他突然脫離了冥想狀態,問道,"你不會連聚藝會都不知道吧!"
"知道!"想不知道都難,這麼俗的名字,又聽了這麼多次,怎麼還可能不知道.
"嗯,那就好."他一改垂頭喪氣,"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忙,你一定可以幫到我的."我被他搖得七暈八素.
"慢著,"我打斷他,"他該不會是要叫我去幫你唱歌吧!"我直接當掉他的念頭,"絕對不行,人一多我就唱不出來了,並且我非常討厭唱歌給不認識的人聽,再說這也隻是我的個人愛好,不能拿來做商業用途."
"這樣啊!"很顯然我打擊到他了,"你不唱也沒關係,我最重要的是想請你做藝伶楮,就是像你教他們一樣."他指小清他們一夥,"你編的那些曲很新奇，並且對要達到的效果也掌握得非常好，我們配合肯定天衣無縫，到時候隻要你說就好了，不唱也可以."他這時候又是一臉肅穆,"一定可以的,你一定要答應."我看他表情那麼認真,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他的詞.他變臉的速度遠超過我反應的速度,千變男郎非他莫屬.
"我不知道,就算我有什麼想法,清少爺那邊也不會同意啊."我想拿小清來擋擋.
"清兒那裏到是沒關係,我去跟他說就可以了,本來他白天也都要去書院或是跟先生習字,關鍵是你."宋史可看來很是支持杜先明.
"算你夠朋友."兩個隔著我打了個對掌,我頭腦裏到現在還沒概念.
"但是......"我正要做垂死掙紮.
"別但是了,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就帶你去我那兒看看."他一句話宣布我抗議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