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去探小清的口風,宋史可不知道怎麼跟他說的,他到真的同意了,不知道是他玩得開心心情好,或是因為迫於長輩的威信,總之,事情算是定下來了.
我在頭腦裏重新理了理這件事情,按照我自身的情況,實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來我也隻是計劃在郡府呆到六月,如果隻是這樣基本上會沒什麼事情發生,但現在又要去杜先明那兒做藝伶楮,他怎麼說也是候爺的兒子,雖然這個候爺好像不是什麼朝廷顯貴,但多接觸這樣的人對我絕對是個麻煩.
我這人很簡單的,不喜歡太複雜的事和環境,更不希望跟希望跟勾心鬥腳,步步為營的事情扯上關係,周圍多一個達官貴人對我來說就是多一份不安全感.
可偏偏我的心又是矛盾的,覺得他們都是可以相信的人,希望能跟他們成為一個整體.
"奶奶,快出來給我點提示."我撫著手上隱藏著的玉手鐲,感覺很是孤立無援.我這算不算是在浪費時間?本來我應該去魚羊古鎮的,我卻故意拖延時間,確實我心裏是有點隱隱的害怕的,一想起來就會覺得心被石頭壓著般喘不過氣來,所以總是故意不去想它,好讓心裏得到暫時的平靜.
算了,那就這樣吧.不管怎樣,對於我自己做的事和下的決定,我都會絕對的讚同和堅持的.
再則,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從我到這裏之後,我的心情變得好了很多,想想遇到的每一個人,都要說自己運氣真的是很好,像我這樣不擅社交自我封閉式的生活習慣也是因為他們才得以變成現在這樣.
想到這些不禁心情大好.我其實不用管那麼多,就當這整個事件的本身就是一個新的開始,我隻要順其自然,管它後麵會怎樣,隻要用心去體會就好了.
"嗯!就這樣,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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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剛從戒堂吃完早飯出來,就被人請到明月居,跟宋史可杜先明和小玉開會,主要是對每天的時間定下一個具體的安排,我對這類費神傷腦筋的事務一向不在行,基本上都隻是聽著他們說,即使我反應再怎麼遲鈍也感覺到了,處在他們中間的時候,我的角色已經不再是一個旁觀者,而是一份子,對他們這種從行動上表達出來對我的融合,我自然是領在心裏.
討論完時間的問題,我們一夥人就一起上了倆馬車前往杜先明的臨時根據地,他們一路上很講了很多關於杜先明的遊調的事情,是什麼時候,怎麼成立的,後來怎麼被他爹給掃蕩,林林種種,俱細無遺.我想不到他們看起來像是身驕肉貴的公子哥,竟也有這麼豐富多采且刺激的人生,很是向往.
馬車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在一個小院前麵停下.從外麵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的住家小院,杜先明領著我們進去,才剛進到外麵的小院,就聽到裏麵傳出來的聲音.
"你給我站住."一把很淩厲的女聲.
"站住才是傻瓜."一個夾雜著上竄下跳伴奏的男聲.
"你們兩個小心點."另一個好聽的女聲.
我們不約而同看著杜先明,他一臉搞笑的的家門不幸,快步走進內院.我們緊隨其後.一到內院就清楚的看到裏麵的情形.兩個穿著勁裝的一男一女正在房梁之間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另有幾個人在旁邊一邊觀戰一邊發表意見.
顯然被追的男子的武功比女子要好一些,他製造故意險些被女子抓住的假相,然後又溜開,氣得女子大喊.
"歐陽青,你給我站住,聽到了沒有."
"我聽到了."他一邊答一邊繼續閃開.
"我可不管你們誰贏誰輸,總之輸的人請吃飯."旁邊坐著的人中的一個人說.
我一邊看表演一邊想:這群人到真是好玩,就是安全意識有待加強,連有人進來了都不知道.我擔心杜先明會不會出現臉上局部抽筋的狀態,還好,他定力十足,輕咳一點,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