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星看著老頑童,他怎麼知道思鎖在自己這?
“幹爹,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是說,思鎖真的在你這兒?”老頑童有些激動。
“是,不過,你要它幹什麼?你和它有什麼淵源?”萱星奇怪的是老頑童的態度,這麼急切的樣子太不像他了,而且懷裏思鎖不正常的溫度也提醒萱星——這兩者一定有什麼關係。
“你能讓我看看它嗎?”老頑童顯然更急切的想看到思鎖。
萱星也沒猶豫,從懷裏掏出思鎖,遞給了老頑童。
老頑童接過思鎖,萱星明顯感覺到他的手顫抖得厲害,而眼角的淚滴似乎已經有點勢不可擋的趨勢了。
“幹爹,你沒事吧!?”萱星擔心的問道。
“鎖情,我終於又見到你了。”老頑童握著思鎖,聲音哽咽得厲害。
鎖情?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萱星努力的想著,對了,那個夢!
“幹爹,鎖情是誰?”
“鎖情,是我最愛的人,也是被我傷得最深的人。”老頑童癡癡的說道。
“那……”萱星還沒來得急問,老頑童接下來的動作嚇壞了萱星。
隻見老頑童輕輕撫摸著思鎖,然後,一抬手,將思鎖直直的刺向了心髒。
“幹爹……”萱星忙跑下床,接過老頑童下落的身軀。
“幹爹,為什麼?”看著老頑童滿足的笑容,萱星又心急又奇怪。
“我——終——於做——到了。”老頑童的氣息一絲一絲的微弱下來,“幹爹,你別嚇我,你醒醒。”
“你別急,把他交給我吧!”黑暗中走出來一個人,接過老頑童。
“雲珩?你不是走了嗎?”
“想你了唄!幹爹我帶走了。”雲珩看著萱星急切的樣子,有點不舍,但老爹的命要緊。
萱星看著雲珩抱著幹爹離開的背影,安心了。看他的樣子,應該能救得了幹爹,不過幹爹和思鎖,不,應該是鎖情到底是什麼關係?
雲珩帶著老頑童一路飛奔,終於在一刻鍾後到達了馨穀。
“大哥,快來,老爹不行了。”雲珩衝到秦宿房間,直接將老頑童放到了秦宿床上。
秦宿趕緊接過老頑童的手,細細的把了一下脈。
“大哥,你倒是快點啊!你沒看到老爹快不行了嗎?”雲珩看大哥還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這人怎麼什麼事都急不起來!
“我知道,你幫他把上衣脫了,記住不要把思鎖拔出來。”說完,秦宿快步走到藥房,抓了幾味藥,帶上藥箱回到床邊。
“你用內功給他護體,其餘的事就交給我。”秦宿扶正老頑童,雲珩趕緊跳上床,做到了老頑童身後,開始運功。
“思慧,進來。”秦宿吩咐道。
“主人,有何吩咐。”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的女人不急不慢的走了進來。
“你去把這幾味藥熬好,要快。”女人接過藥,利落的離開了。
秦宿繞到老頑童麵前,打開藥箱,取出銀針,在他胸前和腦門幾處紮了幾針,便著手對付心髒上的傷。
秦宿給了雲珩一個眼神,雲珩會意,加重了力度。
一、二、三,默數三秒之後,秦宿一運氣,手心一團力向外一拉,思鎖應聲而出。緊接著又在心髒部位施了幾針,血算是止住了。雲珩鬆開手,將老頑童放平。
“大哥,老爹不會有事吧?”
“等思慧的藥送來,在睡上幾天就好了。”
“那這個?”雲珩拿著思鎖問道。
“就放在他枕邊吧!”秦宿看著思鎖,曾經自己多麼想用它來留住她,不過,一切徒勞。
給老頑童服過藥後,房間了便隻剩下老頑童和思鎖靜靜的躺在那裏……
“鎖情,看!”青山下一對男女在低語。
“這是什麼?”女子接過男子遞來的東西。
“這是我特意為你求來的。上次我去苗疆,偶然得知有這個東西,看它和你的名字那麼像,便跟那個老人求了過來。”男子看著女子,眼中滿是的疼惜和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