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快腳步,又往前走了一段之後,心中猛的就涼了,隻見,前麵又出現了一道圓型的拱門,而門邊上豁然有塊巴掌大的缺口,從卻口上脫落的泥石還散落在地上,正是剛才一毛用折疊鏟敲下的那塊!他們兩個此時也發現不對了,一下子全都蒙了,看著地上的石塊一陣發楞。
瘸三抬手在門邊的缺口上摸了摸,轉頭看了看我,“這。。這是怎麼回事?咱們可一直都是往前走的啊,怎麼走回來了?”
可能是一種本能,我在走進這條甬道之後就一直覺得有問題,直到瘸三說壁畫在之前見過我才意識到哪裏出了問題!這條甬道實在太長了,咱們直線走了一百多米都沒有見到頭,那這座墓得多大規模啊?
之前咱們走過的墓道最多也就五六十米就出現拐角了,可是這條甬道……筆直的走了一百多米,連頭都看不到,這正常嗎?
我定了定神,盡量穩定住情緒,“我也不太清楚,咱們先退回去再說,這條路有問題!”雖然我一時還搞不清這種事是怎麼發生的,但不管怎麼說,肯定是不能繼續再往前走了,隻有先退回去再想辦法。
按照我的計算,咱們現在的位置應該是第三道門,再往回走兩道,然後再走三十米左右,就應該能到先前石板路的位置了。可是,當我們穿過兩道拱門之後,足足又走了六七十米,見到的卻還是那道陰魂不散的圓型拱門!原來的那條石板路竟然消失了?!
三人看這眼前那道拱門,一下全都呆住了,一毛喘著氣問我,“你這方法行不同啊,看來咱們被困在這裏麵啦,這下怎麼辦啊?”
我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亂,不然恐怕真的要交代在這了。“別急,咱們先停下來,想想問題出在哪了!三爺,你怎麼看?”
瘸三搖了搖頭,“這不像是機關啊,我從來沒聽過這種機關,這。。。”一毛不等他把話說完,插道,“我看這像是鬼打牆!”
鬼打牆?我之前也這麼想過,可是鬼打牆都是在野外,地型比較寬闊的地方,會在一個圈子裏走不出去。可咱們這是在地底的墓子裏,而且咱們走的是直線啊。我一時腦子裏全都亂了,就聽瘸三顫聲道,“墓裏鬼打牆,這是大凶之兆啊!難到那墓主人已經起屍了?!想留咱們在這裏陪葬?”
聽瘸三這麼一說,我心裏也開始發毛了,但還是強做鎮定的告訴他,“不可能,這個水葬穴是個難得的佳穴,葬在這種穴裏怎麼可能起屍?我看這也就是個障眼法,再說,鬼打牆也不是沒辦法破的!”
我告訴他們,我二爺爺曾經跟我說起過當年他碰到鬼打牆的事,那一次是他出門替人踏完穴回去的時候,當時天色已晚,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路過一片墳場的時候,走了一個時辰還是沒走出去,最後是看著北極星定位才走出去的。
雖然我們現在在地下,不可能看到星星,但我背包裏有司南啊。如果真的是鬼打牆,隻要按照直線的方位走,那肯定可以走出去的。
說到這裏,我再不猶豫,從背包裏掏出司南,確定了方位,發現這條甬道是南北走向,就讓一毛在前麵領路,我托著司南跟在後麵,隻要方向出現偏差,那就說明這條甬道並不是筆直的,那出現偏差的地方就很有可能是鬼打牆的出口!
無盡的黑暗,無數次的時代變革,那些深入骨髓的仇恨,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一切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