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季予乾感到無奈,剛剛那話一出,覺得那話久遠,是啊他們已經分開五年了,還說這樣的話沒任何意義。他沒說話,為避免接下來的情緒不自控,他四處看了看,想著說點什麼岔開話。之後他看到床頭櫃上有個體溫劑,“量一下體溫,如果高燒就必須去醫院。”
之後他拿過體溫劑,輕輕掀開被子一角,他以為朱心慈會伸手接體溫劑。但是朱心慈卻因為發燒,迷糊著昏睡過去了,也許剛剛她那句也是夢話。季予乾無奈,隻能自己動手去給朱心慈夾體溫劑了。
季予乾輕輕拉開一點朱心慈浴袍的領口,他伸手往裏送體溫劑,天啊!他看到、觸到了什麼?季予乾像過電一樣抽回手,朱心慈的領口還開著,她裏麵是真空的,沒有任何衣物。季予乾眼睛盯著前方愣了!
當他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一直盯著朱心慈身前那片酥白圓潤,水蜜桃般的部位看。他感到自己周身熱血沸騰起來,那裏他曾經品嚐過,可是,可是現在……,季予乾迅速伸手把被子蓋在上麵。
季予乾想站起來,躲一躲朱心慈的誘惑。可此時朱心慈似乎脖頸很不舒服,她的頭在季予乾腿上隨意地晃動了兩下,弄得季予乾大腿有些癢,更要命的刺激使得他腎上腺迅速工作起來。
季予乾看看朱心慈因為發燒,而紅潤的麵頰和那更加紅潤性感的嘴唇,他喉結不自覺地動了幾下,之後他眼前竟然浮現出了周嘉敏那雙澄澈的大眼睛。季予乾輕輕搬著朱心慈的頭,放在床上。他獲得自由站起身後,大腦迅速轉了轉。
當年迷上朱心慈,如獲至寶,已經給了她登堂入室的機會,最後一次董事會選乾安最高執行者之前,卻得知這麼多年她是被人安插有身邊的“臥底”,那種背叛是何等痛徹心扉。即便最後兩人鬧翻,他都友好地沒道破此事,隻想給雙方都留點餘地。
而今,時隔五年她回來了。依舊驕傲、依舊美麗,依舊溫柔,但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明明知道自己有女伴,卻仍柔情相邀,這不符合早些年她愛吃醋的性格,她今天電話裏的語氣也很反常。
季予乾又往床上看了一眼,之後邁步進了衛生間裏麵的地麵全幹,不見一點濕氣,她頭發也是幹的不像剛剛洗過澡,即便她生病了,出門之前也不至於隻穿一件浴袍;換個角度看她生病,穿成那樣不打算出門了,可看她的眉眼明明是化過妝的,不出門還化妝幹嘛?
季予乾深知朱心慈心機,他不會再讓美人計奏效第二次。他又走到床頭櫃邊,拿起酒店電話打給服務台,“找個女服務生上來,我這有個女病人需要幫忙換一下衣服。”之後,季予乾到櫃子裏隨便拿出兩件朱心慈的衣服,扔在床邊。
服務生來敲門,季予乾打開門讓服務生進門,他直接走出去,站在走廊想了想。朱心慈她再精明、有心機,但她現在實實在在是病了,自己不可能坐視不理,把她一人丟在酒店。之後他撥通了周嘉敏的電話。
“嘉敏,朱心慈生病了,我要帶她去醫院。我需要你到醫院來,同仁醫院。”季予乾說完,聽周嘉敏在電話那頭說“知道了。”他掛斷電話在門外站了一會兒,實話講現在找周嘉敏完全是讓她幫自己的忙,如果朱心慈是帶著目的回來的,那將會是個持久站,周嘉敏能陪自己走多久?季予乾全然沒有把握。
服務生走出來,“先生,衣服換好了。您還有什麼別的需求嗎?”
季予乾朝房間裏看了看,“好,謝謝,不需要什麼了。”
季予乾回房間報起朱心慈往外走時,又嗅了她身上的香水味。看看她那張病中都極美的臉,季予乾心道生病了電話都沒力氣講,還有力氣噴香水,也夠難為你的。
到醫院掛急診科,醫生檢查後診斷結論是一般感冒發燒,加急性腸炎。醫生邊寫邊說:“先輸液退燒消炎看看,如果燒退了,就沒什麼大事,可以回家休養,注意飲食要衛生,不能吃刺激性食物。如果高燒不退,那就要留院,明天再做其他檢查,才能進行針對應治療。”
周嘉敏趕到醫院,按季予乾說的病房找過去時,護士正在給朱心慈紮針。季予乾看到周嘉敏進來,又看一眼仍在昏睡的朱心慈,他走到周嘉敏身邊小聲說,“出來一下,我有很重要事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