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那麼這一回就讓我們一絕生死放手相搏的痛快!
‘查爾?’兩個男人同時回頭看見那個打著石膏卻是要慢慢扶著樓梯而下的小女人,更是在同時下意識般不由自主的邁出了腳步想要上前去攙扶這個小女人,可是他卻在那個男人微眯眼眸的嘲弄下收回了已經踏出去的起腳,隻落下了無地自容的半步空洞。是啊,在他懦弱逃離的時候,他就已經失去了擁抱她的資格,現在,她已經是這個男人的女人了!但是,鍾將軍,就算你和付臨江的勝負再定,你和我的較量才剛剛開始,既然這次我能夠再回來,我將再也不會輕易的放手!
看著被男人強大懷抱而擁下來的嬌小女人,他體現良好教養的紳士微笑:‘靜琳,好久不見。’
可是這個小女人何其的聰明,石光插電間就明曉了所有他們佯裝的奧秘,掛起她最是冷豔的似笑非笑,道:‘當真好久不見了,Mr.賴克德。’
那一聲久違的搞笑稱謂卻讓他錯覺的以為,她似乎還是那個在上海舊地躺在他異國他客懷抱裏嫣然而笑的東方女子,但是,現在這個依舊美豔的東方女子卻是倘在這北地帝王的強壯之中,而那一切卻隻像了一場恍然的如夢。
‘查爾這次會在中國呆多久?’
‘靜琳倒是很關心。’顯然她的帝王吃醋的不快了。
‘嗬嗬,靜琳以前就說過,好歹一場恩客,該關心的。’這個小女人倒好像是終於開懷恢複了昔日任性的挑弄人心,非要挑撥離間男人的爭風吃醋才能快活。
‘那就讓本將好生的安頓了靜琳這’昔日’的恩客,如何?’昔日,那往前的一切都已是過眼浮雲的黃花昔日了,而我知道你笑顏如花的背後一定再次滋生了你沒有善良的冷意,可是即使是假的也好,隻要你能夠笑了就好了,隻要你現在呆在我的懷裏就好了,我的江山,隨你玩!
‘那就要叨嘮將軍了。’查爾公子仿似也是在開懷,原來你並沒有將我遺忘,原來並不隻是我一個人刻骨銘心了我們短暫的相遇。那麼我的東方女子,你是否還記得我曾經的教導,你是否還記得那沒有完成的承諾?我回來了,我的東方女子,我回來來履行那還沒有兌現的承諾了。
果然我們不能就這樣輕易的結束了彼此的糾纏和折磨,其實是有太多的時候,死亡的結局也變成了一種奢侈的做夢。
我們纏繞在夢中,醒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