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三人走出翠汶亭所及視線範圍之外,阿莫突然說還有別的差事在身,叫他們趕去流霜池,說仙將軍就在那兒等候,自己則匆匆離去。仙淵紹還奇怪為何父親要在宮人沐浴的地方等他,子墨已經可以確定是阿莫在搞把戲,但是她又怕仙淵紹獨自赴約會遭不測,於是隻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二人走著走著,子墨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好似一把烈火從腹部竄上胸口,臉上也染上了不正常的紅暈。仙淵紹發現了她的異樣,擔心地詢問著她的狀況,子墨搖頭不語,加快了腳步。
到了流霜池,發現這裏根本就是空無一人,而此時被溫泉熱氣熏蒸著的子墨更是燥熱難耐。她終於發現不對勁了,從剛才喝下阿莫喂的酒之後不久她便覺得身體怪怪的,事到如今她若是再不明白自己被下藥了那她就白活了!那杯酒,究竟是阿莫動的手腳?還是……桓真?
“我爹根本不在這兒啊!那個宮女膽敢耍小爺!”淵紹見子墨臉紅的異常,於是用手碰了碰她的額頭,問道:“發燒了嗎?臉這麼紅。”
“別碰我!你……趕緊離開這兒!”子墨打開淵紹的手,她中了春藥,現下孤男寡女的情境實在太危險。
“那你呢?不走麼?”淵紹奇怪子墨態度的突然轉變。
“不要管我……你趕快走啊!”子墨真的好難受,她怕他再不離開自己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他走了,她好想法子運功將藥力逼出。
“不!我怎麼能放著你不管呢?我先送你回去。”說著淵紹伸手來拉子墨,卻反而被子墨狠狠抓住。
子墨的指甲深深地扣在淵紹的手臂上,他甚至微微有些痛感,隻見子墨抬起含嬌帶媚眸子,朝他詭異一笑道:“是你自己不走的,可別怪我哦!”話畢便縱身前撲,猝不及防地將淵紹壓到在地……
“哎喲!你這是要幹嘛啊?”淵紹被子墨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
“少廢話!”子墨先是扯下淵紹的腰帶蒙住他的眼睛,然後三下五除二剝光了淵紹身上的外衣,最後一腳將他踹進溫泉池裏。仙淵紹被子墨瘋狂的行為嚇懵了,整個過程中竟然忘了反抗,就這樣一動不動任她擺布。直到他被踢下池子,這才反應過來欲將蒙在眼睛上的布取下,卻在此時被赤身入浴的子墨死死按住雙手。
“不許拿下來!”子墨怒斥他的嗓音已經微微沙啞。
“你……怎麼了?你要做什麼?”仙淵紹的聲音也不禁有些顫抖。
“嗬,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吃了你不成?”子墨將淵紹推至一塊岩石後邊坐好,自己則背對淵紹命令道:“現在向前伸出你的雙手!”
淵紹照做,卻感覺手下摸到一片似少女肌膚般光滑細膩的東西,他看不見隻能憑觸覺感受事物,於是在子墨的背上胡亂遊走。邊摸還邊好奇道:“這是什麼?軟軟滑滑的,不是石頭啊!”
“不許亂摸,這是我的後背!”仙淵紹哪曾想到自己正與心愛之人“肌膚相親”,頓時羞澀地移開雙手,卻再次被子墨喝住:“不許拿開!聽著,我中毒了,現在需要借你的真氣幫我將藥力逼出。所以,你不要亂想,集中精神為我運功,明白了嗎?”仙淵紹似懂非懂,隻覺得“中毒”是性命攸關的大事,於是不敢馬虎,開始源源不斷向子墨體內輸送純陽真氣。
子墨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雖說中了春藥最便捷的解決方式便是男女交合,但是她畢竟是未嫁之身。況且下藥之人明擺著就是要害她失節,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和淵紹的聲譽,她隻能以一種強硬傷身的方法來解決了。解春藥之毒,其根源是要陰陽交融,因此隻要以純陽之氣灌輸體內與她自身的至陰之氣融合,再通過霸道的內力將其逼出體外,則可解矣。偏巧子墨與淵紹都是童子之身,體內真氣亦是保持著至陰至陽之純。但是此法凶悍霸道,對中春藥之人身體傷害甚大。
二人維持著這個姿勢運功輸氣,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大汗淋漓的子墨突然睜開雙眼,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隨後鼻孔中也緩緩流出大量血液。子墨知道這證明春毒已經被逼了出來,她此時虛弱至極再也無力支撐,慢慢仰靠在身後的淵紹懷裏。
“子墨?你沒事吧?”子墨虛弱得不想說話,得不到子墨回答的淵紹以為她出了什麼事,急得直接摘掉眼布,隻是眼前這一幕著實令人血脈噴張!子墨光潔的背部緊緊依靠在他的胸前,胸部以下浸在水中隱隱約約雖然看不真切,但是這種若隱若現的神秘感更是叫人浮想聯翩!何況她裸露在外的玉雪香肩足以令血氣方剛的男人亂了分寸,他聽見自己咽口水的聲音清晰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