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烈玄痞痞的笑臉,玉清鳳羞紅了臉龐,無奈又甜蜜。
還好現在她正背對著月白,擋住了她的視線,不然這影響多不好!
“小丫頭,你到底是誰?”烈玄依舊舔弄著玉清鳳嬌嫩的唇瓣,問出了這一直縈繞心頭的問題。
烈玄可是看出了玉清鳳對月白如此作為,必有自己的打算。但是這個小丫頭,想利用人家的皇室身份翻出什麼花樣呢?她又為何要這麼做呢?
玉清鳳裝作不知,無辜地撲閃美眸,她自知這些心思瞞不過烈玄,但她可不打算全盤招出。
見玉清鳳不肯認賬,烈玄邪肆一笑,正準備伸出雙臂環住女孩纖細的腰肢抱進懷裏好好逗弄一番,忽地,一陣飄渺清風拂來,亭外不知何時多了一道墨玉身影。
感到那清冷的氣息,玉清鳳轉頭看向來人,柳眉微蹙,移步坐回原位,並未作聲。
懷中一空,烈玄不滿地瞥了眼亭外的玉人。
思緒回轉,想到初遇那日玉清鳳便是被這人追趕,才會闖進清雨閣撲倒自己。難道,這二人早就認識?
那抹玉影,正是姍姍來遲的司徒景。
淡漠的眼神掃過亭內的三人,司徒景抬步翩翩走近,似是沒有見到方才亭內那親昵的畫麵,自若地坐在石桌前,視線鎖住玉清鳳,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淺笑。
“怎麼,景打擾你們了嗎?”
“當然打擾了!趕緊飄走吧!”
玉指敲著桌麵,桃花美眸迸射出不善的劍光,烈玄歪頭看著司徒景:“這就三個酒杯,沒你的份。”
“哦?”司徒景未覺尷尬,執起桌上的酒壺,倏地一仰頭,汩汩酒水滑出壺口,畫出一道飄逸的弧線,飛入司徒景的口中,未灑一滴。
坐在一邊的月白看直了眼睛,心下滿是讚歎,如此豪放的舉動,也隻有景仙公子能夠做得如此縹緲仙塵。
“我們還有要事,先告辭了!”不喜此時的詭異氣氛,玉清鳳沉著臉,起拉上身旁的月白就往亭外走去。
烈玄看著玉清鳳離開,並未作聲阻攔,抬手酌滿酒杯,眼簾低垂,看不出神色。
“看來是你多情了。”司徒景放下酒壺,玉指輕抹唇瓣上的晶瑩,視線依舊停留在玉清鳳的座椅上。
並未否認司徒景的話語,烈玄下顎微揚,依舊是平日的瀟灑做派,揮扇於胸,瞟了眼身側的玉人,唇角微揚:“總比你好多了。”
不管這二人先前有何過節,既然小丫頭已經承認喜歡自己了,那他烈玄就不可能放手。
這司徒景想要和他爭?門都沒有!
多說無益,烈玄翩然起身,聚骨扇輕敲桌麵示意告辭,便轉身揚長而去。
待烈玄離開後,司徒景昂首將壺中的酒一飲而盡,也不再逗留於此,抬步向前廳走去。
蘭亭散場,翠竹園內又是一片靜謐。
不遠處,一抹火紅身影從假山後走出,杏眸犀利,望著眼前的八角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