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次暗殺目標是申屠家的少主,申屠元龍。據可靠消息,再過一個時辰,申屠元龍會和隨從經過這黃沙穀,這是他的畫像,沒見到他帶隊的話,就將箭支朝馬車上招呼。”清脆的聲音,將我從午睡中驚醒,聽聲音是個女的,還好我睡覺的地方比較隱蔽,不然這一下山,就見了閻王爺。
聽到暗殺我就來勁了,長這麼大還沒殺過人,探頭尋聲望去。
穀內的道路上,二十多個黑衣人,蒙頭蓋臉,十多人拿著長弓背著箭囊,人手一把彎刀,站在烈日下,那清脆的聲音又說道:“這藥你們含在嘴中,不幸被擒住,自己都知道該怎麼做吧?”
一群人同時喊“誓死不泄露任何機密。”
“知道就好,大家分頭準備。”
那女的一身黑衣,也沒遮住曼妙的身材,隻拿著一把長弓,三支羽箭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我心道:‘靠,這女人難道發現我了,轉念一想,要事發現我了,定不會孤身前來,看樣是看上了我所在的位子,是個弓箭手發揮。’
我屏住呼吸,左手握上刀柄,是的,我是左撇子。女的離我越來越近,一直來到我身下,坐在樹下乘涼。
這片黃沙穀兩邊峭壁上,隻有四顆胡楊樹,南北各兩顆,我睡覺的地方,就是北邊最大的一顆,她坐在樹下,緩緩取下頭巾,金發碧眼。
波斯人,這是我的第一反應,難道他們是拜火教的?除了火尋的拜火教,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波斯勢力可以同時出動二十多個殺手。
看著她也不過二十上下,她突然做了一個領我吃驚的舉動,她竟開始脫褲子。
我差點忍不住喊出來,緊接著一陣流水聲,她又緩緩站起身,似乎深怕我看不清,還晾了一下下,才徐徐提起褲子。
靠,竟然當著我的麵小解,看著這驚豔的一幕,我一陣幹癟,連大氣都不敢喘。
整理好衣衫,她又慢慢俯下身子,屁股朝向我趴著,麵朝穀中的道路,等她自己的獵物出現。
師父死後,我安葬他老人,又打理好山上的一切,已經兩個月沒開葷了,這對豐臀就顯得更加誘人,要是隻有她一人,我真就衝上去了。
對於她我沒什麼道德的約束,作為殺手,自然知道暗殺途中會遇到什麼,尤其是女殺手。
被她無意的撩撥,我連尿意都有了,又不敢向她一樣,隨地大小便。
我感覺這一個時辰真的太長了,主要是我尿憋的不行。
終於看到她身軀輕顫了一下,我站的比她高,看到一隊車馬進了峽穀,十人通通騎馬,走在一輛敞篷馬車前後,帶隊的是一身紅衣女子,胯下紅鬃烈馬,手執仗八點鋼槍,英姿颯爽,身姿迷人徐徐前行。
身前這金發波斯女,沒有彎弓搭箭,看來是等到關鍵的時候才出手。
一陣弓弦鳴響,箭支準確的落在馬車上,不少箭支透過車窗,射入車內,看著情況,就是自己坐在車中,也得一命嗚呼。
靠近馬車的四個隨從,紛紛中箭落馬,“快撤,有埋伏。”喊話的是紅衣女子。
幾人剛要調轉馬頭,二十多黑衣人,從前後路口衝出,揮刀掩殺。
這紅衣女子也是了得,拍馬前衝,槍出如龍,不僅衝出包圍,所過之處,四人應聲倒地。
紅衣女子沒有逃走,調轉馬頭又殺了回來,如同虎進羊群,一群黑衣人竟沒有人是她對手,轉眼間又有三人死在她長槍之下。
那些隨從和她就是天壤之別了,剩下的六人圍成槍陣,才勉強一命換一命。
紅衣女子也殺紅眼了,忘了逃走,再次衝進人群,雖收割了幾個人頭,身下的馬匹卻身中數刀,不得不棄馬作戰,被數十人團團圍住。
這波斯女終於動了,彎弓搭箭要射向紅衣女子,我當然也不在等了,趁她全神貫注時,閃身上前,一掌擊在她人迎處,撿起地上的弓箭,射出一箭,洞穿黑衣人的咽喉。
就見黑衣人中有人用波斯語開始怒喊,至於說的什麼我是聽不懂,我猜想,大概是出賣一類的話吧。
紅衣女子見有人相助,士氣大振,主動出擊,反倒是這群黑衣人,有點縮手縮腳,深怕射來一隻冷箭,刺穿自己的咽喉。
由於這波斯女,隻帶了三隻羽箭,我隻能省著用,見下麵兩個黑衣人正要砍向紅衣女子後心,從我這看去,剛好重疊,一箭洞穿兩人咽喉。
紅衣女子見勢,更沒有顧及,十多黑衣人,在她數十招後,隻剩五人,再次射出一箭,放倒一人後,扛著波斯女閃身離開。
剩下的黑衣人,就是不逃走,也得死在她的槍下,我之所以就紅衣女子,因為它是申屠家的人,申屠家本是大唐安西四鎮,碎葉鎮的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