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徵寒,你想幹什麼,放開我!”
李夕照在蔣徵寒的臂彎中,她拚命地掙紮著。
蔣徵寒的目光中除了情欲之色,還有著一閃而逝的報複。
他抱著李夕照,本想回去臥室的,但是她死命的掙紮,所以他隻好就勢將她扔在了寬大的布藝沙發上麵。
李夕照身子一沾到實物,馬上就掙紮著往後退去。
蔣徵寒站在沙發前麵,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伸手去解開自己的襯衫領口。
李夕照是真的怕了,蔣徵寒從來沒有這樣對過她,縱使是他很生氣的時候。
他身上有很濃的酒氣,李夕照不認為自己和一個酒鬼之間能說得清楚什麼,既然他不能放過她,那她就隻能自救了。
眼角掃到蔣徵寒身邊的一個空檔,李夕照馬上要翻身下沙發,想要逃走。
但是她忘記了自己身上穿著的繁瑣禮服,腿還沒邁開,她就整個人往下麵栽去。
蔣徵寒大手一揮,將李夕照攔腰提了起來,李夕照大聲的喊著,“蔣徵寒,你給我滾,滾出我家!”
蔣徵寒將李夕照按回到沙發上,怒視著她道,“你終於承認這是你家了嗎?哈,不過是一所房子,就讓你這麼心甘情願的為他守身?!”
李夕照被蔣徵寒的話激怒,她厲聲道,“你他媽放屁!”
蔣徵寒死死的瞪著李夕照,如果眼神是劍的話,那麼她早已千瘡百孔了。
“李夕照,原是我把你看得太好了啊,其實你跟那些賣肉的女人也沒什麼兩樣,為了往上爬,什麼都做得出!”
李夕照渾身不停地哆嗦著,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心裏明明氣得要死,但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蔣徵寒伸手將自己的外套扔在一邊,然後欺身而下。李夕照瞳孔驟然縮緊,伸手抵著他的胸膛,她狠狠道,“外麵的女人多得是,要發泄你就去找她們,別髒了我的地方!”
蔣徵寒抓著李夕照胳膊的指節變得煞白,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李夕照,我要的隻是你!”
她的心弦止不住的一顫,然後她看到蔣徵寒的黑眸中,映著她那張驚慌失措的麵孔。
蔣徵寒發了瘋似的吻著李夕照的唇,不顧李夕照的掙紮,他的吻長驅直下,來到她的胸前,伸手撕開她的襯衫,扣子崩到兩人臉上,有些疼,但是心更疼。
李夕照早已經不能言語,隻是還在動彈著兩隻被他用一手扣住的手腕。
蔣徵寒已經瘋了眼,他的理智被欲望埋沒,滿心都是那些人在背後談論李夕照和司徒風雷之間的話,他可以不去相信報紙和雜誌,但他卻不能不相信眾人口中的事實。
大手一揮,毫無溫柔可言的拉下李夕照上身的內衣,然後他的吻便這樣落了下去。曾經情人之間親密的舉動,此時此刻,物是人非,帶來的沒有溫存,有的隻是恥辱。
李夕照感覺到他溫熱的唇瓣,順著她精致的鎖骨,一路下滑,委屈,憤怒,羞恥,所有的一切一股腦的襲來,她瞬間就看到了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霧氣飄過。
蔣徵寒的呼吸逐漸急促,他的一隻手探到李夕照的下身,因為她的雙腿都包裹在窄緊的裙身之間,所以他不耐煩的皺緊眉頭,指尖摸到拉鎖的邊緣,他二話不說,伸手就要去拉。
李夕照哆嗦著嘴唇,顫抖著聲音道,“蔣徵寒……滾出去……”
蔣徵寒麵無表情,他的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此時正在與她的衣服糾結著。
李夕照身上的力氣,早已在剛才的掙紮中用盡,淚水模糊了視線,她看不清蔣徵寒的麵孔,混沌之中,她隻聽到自己微弱的聲音,“我愛的是蔣徵宇……蔣徵寒,你要是人,就他媽別碰我!”
瞬間,蔣徵寒的所有動作都停住了,李夕照心裏陡然升起一陣僥幸,雖然看不清蔣徵寒的麵孔,但她還是直直的看著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分鍾,也許是五分鍾,也許是更久,李夕照聽到蔣徵寒不可置信的聲音傳來,“李夕照,你說什麼?”
幾乎是本能的,李夕照覺察出蔣徵寒的不對,她微張著嘴,不敢說話。
蔣徵寒的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突然他將她整個人反轉過去,嘶啦一聲,那是拉鏈被拉開的聲音。
李夕照下意識的想要轉過身,但蔣徵寒已經將他壓住啊,還來不及反應,隻覺得一陣貫穿身體的疼痛襲來,李夕照如逆水一般的人,絕望的張著嘴,但卻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是夜,跟往常沒有不一樣的夜色,在這棟豪華的複式公寓裏麵,一張大沙發上,承載著兩具暫時失了靈魂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