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低喘,淫靡,無一不在昭示著此刻的場麵。
李夕照趴在沙發上,她身上的蔣徵寒瘋了似的律動著,她的身體隨之一上一下,與身下的布藝沙發摩擦著。
她側臉躺在沙發上,頭發淩亂,汗珠貼在額頭,她隻是睜著大大的眼睛,毫無焦距的看著一處。
模糊了痛苦和歡愛,李夕照不知道這場折磨還要進行多久,她想要暈過去,卻發現自己比以往還要清醒,清醒的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有條不紊的。
蔣徵寒在自己身上做著他想做的事情,李夕照在下麵想著她要想的事情,她以為自己一定會趁他不注意,抓破他的臉,但是後來她才知道,原來她的心真是大的可以,因為她睡著了。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是被身邊的簌簌聲吵醒的,緩緩轉了下頭,她看到蔣徵寒背著身,正在穿衣服。
外麵的天色還是黑的,李夕照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她以為自己一定會大吵大鬧,但是現實中,她卻是沉默的。
要不是蔣徵寒突然回過頭,正對上她的眼睛,恐怕她會選擇繼續裝睡。
蔣徵寒看了李夕照一眼,然後就拿起自己的外套,頭也不回的往門口走去。
李夕照微微皺眉,突然出聲道,“今天的事情,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以後你離我遠一點!”
蔣徵寒的步伐停住,回過身,看著趴在沙發上的李夕照,他不冷不熱的道,“就當沒發生過?嗬,你倒真是想得開啊!”
李夕照聽出他的揶揄,她用比他更雲淡風輕的口吻道,“我反抗了,但是力不從心,就當被狗咬了一口,難道我還能咬回來不成?!”
蔣徵寒的眉頭皺起,不悅的盯著她看。
李夕照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想要伸手拿起地上的衣服,但是微微一動,渾身都跟著酸疼。
強忍著身上的不舒服,李夕照將殘破的衣服擋在身前,也不看蔣徵寒,她隻是隨口道,“要走趁早,別讓下麵的人看到!”
她越是這樣,蔣徵寒就越是生氣,緊抿的雙唇微微開啟,他冷著聲音道,“你是怕司徒風雷知道?!”
李夕照本來還算平靜的心緒,一下子被他的話挑起,她抬眼瞪著蔣徵寒,不悅的道,“你老提他做什麼?神經病啊!”
蔣徵寒冷笑一聲,看著李夕照道,“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啊?!”
李夕照忽然覺得眼前這張麵孔,真的是能讓她瞬間發火,瞪著眼睛看向蔣徵寒,她咬牙切齒的道,“我跟他什麼關係,不管你的事,你做完了趕緊滾!”
她毫不客氣甚至還帶著粗魯的話,也讓蔣徵寒麵色掛不住,他回視著李夕照,不急不慢的說道,“看你現在這副樣子,我真是替你惡心!”
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一點讓李夕照一直緊繃的神經,瞬間嘣的一聲,斷了開來。
她隨手拿起身邊的沙發靠枕,大力的朝蔣徵寒擲過去。
渾身酸疼,李夕照沒多大的力氣,蔣徵寒一下子就接住了靠枕,然後一眨不眨的盯著李夕照,準確的說,是盯著她的上身。
李夕照餘光一瞥,發現自己擋在身上的衣服下滑了,露出了胸前一大片誘人的春光,她皺眉,忙不著痕跡的擋住。
蔣徵寒出聲道,“擋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
李夕照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兒,她騰地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手拿著衣服擋住身子,一手指著門口,厲聲道,“蔣徵寒,你他媽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