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握不住胸前的高聳,他粗聲喘氣,帶著情yu的味道;因為被用力擠壓,裏麵的水分似乎源源不斷地湧出,顧以陌羞怯自己身體的反應,她別過臉,胡亂推搡。在榮少眼中,顧以陌這點力氣可以忽略不計,並且因為揉捏得恰到好處,湧出的暖流不光是胸前,連兩腿之間的敏感也經不住出賣顧以陌的反抗。
“你自己送上門來要我原諒,不可能這麼輕易地饒恕。”理智與欲望的衝撞,最後顯而易見隻有一個贏家。
“可是你剛才不是這樣……”顧以陌奮力地拉扯,不小心拉開睡衣的紐扣,跳出來的東西占據了榮旭的雙眼,他再也受不了腹部的脹痛,俯身想要吮/吸。
“流氓,你住手。”顧以陌情急之下又開罵,難怪人家說,男人可怕起來根本就不分場合,剛才還一本正經的榮少,此刻與惡魔不相上下。
“流氓,你住手。”榮少腦海中閃過這句話,嚇得他澆滅體內的火苗。
驟然停下獸行,顧以陌趕緊推開榮旭,穿好自己的睡衣,戰戰巍巍地支吾:“榮,榮少,我先回去了,至於今晚上的事情,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你要我明天走,我也會馬上走,絕不會,不會賴上你們榮宅。”
榮旭恍然回神時,顧以陌已經逃之夭夭了,他坐在沙發上,揉著太陽穴,因為剛才的衝動也顯得不知所措,要他紆尊降貴地道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好像做得確實有點過分,他又不是缺女人,幹嘛被家裏兩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該死的,他根本就是禽獸!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鬱青青,她在陽台上享受月光的沐浴,酒醉半分醒,當鬱青青倚著陽台欄杆時,不巧看到急急忙忙返回傭人房的人影,那背影像是個女人,還是從前麵主人房匆忙離開,這是怎麼回事?她這麼晚出現在主人房,看來有些不太正常。
“呼——”顧以陌關上門坐在床上,心情仍然難以平複,她想起第一次的經曆,那雙大手禁錮著自己,隻能承受無盡的折磨,為什麼她總是被人強迫,為什麼好端端的一個男人突然間變成惡魔,他是那樣,榮少也是如此,若是剛才榮少不冷靜下來,真的強占了自己,那她該怎麼辦?
“不行不行,我始終覺得他會回來的,畢竟我們有個孩子。”顧以陌躺在床上自言自語地呢喃:“況且榮少他隻是一時衝動,我不能再讓自己成為別人衝動的發泄品,絕不能。”顧以陌說著,將被子蓋著自己的頭部,她決定了,明天打包走人,這榮宅危險重重,就算不鬧鬼,可是人心難測,至少麵對榮少的時候,她害怕自己淪陷,她差一點就淪陷在這個男人身上,萬一還有下次,她不敢想象自己還會不會有機會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