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旭雙眸一亮,將顧以陌的窘迫看在眼裏,他側過身拿起桌上的紅酒,品了一口又十分享受地笑了笑:“我想你和你先生應該已經離婚了吧。”
“離婚?”顧以陌詫異地眨了眨眼。
榮旭嘴角掠過一絲淺笑,冷冽地說:“你看看你的手指上,根本沒有戴戒指的痕跡,相信結婚的戒指應該很久前就取下來了。”
她就沒戴過戒指,不過顧以陌不打算說破,就讓榮旭猜下去,無論他怎麼猜,自己隻要附和地說一切都被猜對了,如此一來也算是滿足了對方的自以為是,隻要把他哄高興了,他說她離過婚又有什麼關係?
話到此,顧以陌簡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哽咽:“榮少果然是見多識廣,機智過人,聰明絕頂,精明能幹……”
“夠了夠了。”榮旭聽得耳朵發麻,這女人是想在自己麵前展現她的愚蠢嗎?哪有人討好別人的時候做得這麼明顯,還如此反胃。
“總之,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是多麼艱辛的事情。”顧以陌擠出一點熱淚,飲泣地說:“榮少,您就當作是積德,原諒我這一次的過錯,我保證保證絕不會再犯這樣低級的錯誤,並且如果您要是看著我不順眼,沒關係,以後隻要是榮少在的地方,我一定躲得遠遠地,不會讓您看到我後心情不好。”
真是為了十萬塊,麵子尊嚴都丟到太平洋去了。
“我並不是說不想看到你,我隻是……”榮旭不耐煩地抿了抿嘴,啐道:“好了,今晚上的事情就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了,我再次警告你,你最好以後識趣一點。”
“榮少……”顧以陌撲上去,雀躍地笑道:“榮少,謝謝你的寬宏大量,以後我再也不會添麻煩了。”
由於距離越靠越近,榮旭低頭時,不偏不倚地看到被胸脯撐開的睡衣,光潔的肌膚在自己眼前晃動,還有剛才手裏軟綿綿的感覺跳出來吸幹他的理智,她是不是忘了換件睡衣,沾了奶水的地方還有很明顯的印跡,而始作俑者的榮少當然還記得捏上去的快感,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榮旭想轉移目光,然後深呼吸平定不安的情緒,可是頻繁的壓抑反而弄得自己渾身不舒服,怎奈深呼吸時,鼻尖全是顧以陌身上散發出來的幽幽奶香。
顧以陌覺得榮少臉色不太對勁,不曉得這家夥又在盤算如何處置自己,擔心他陰晴不定的個性改變主意,於是好死不死地抓著榮少的手,突然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握住,榮少的心咯噔一沉,拿著酒杯的手很不自然地抖了一下。
“榮少,你明天會不會改變主意?”顧以陌不確定地問:“你可千萬不能耍我啊。”
“當然不會。”榮旭一反常態的嘶啞讓顧以陌越加憂心:“榮少,你臉色好像有點不對勁,是不是不舒服?”
榮旭想推開顧以陌,可是雙手根本不聽使喚,反而另一隻手抓住顧以陌的手臂,這樣的舉動讓顧以陌察覺危險訊息,她咬著唇,鬆手退後,已然來不及了,榮旭將紅酒一飲而盡,然後扔了酒杯,再將顧以陌推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