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淵冷笑一聲,側目看著方才說話的大臣,“我到也想翻案,隻是許家全家上下都已經被殺,還有這個必要嗎?今日來,隻不過是不想讓許老爺一直蒙冤罷了!”
“景淵,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皇上說道。
“陛下,這件事情,都是太子一人造成的,許家所有的罪證,都是他讓人捏造的!”蘇景淵指著太子說道。
說罷,他揮了揮手中的證據,道,“這是當初太子讓神武將軍在塞外訓練的軍隊,回來之後全部歸於許家,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入許家,對外便說出了許家私自練兵,造反的罪名便成立了!”
皇上麵色一沉,看向將軍,“可有此事?”
神武將軍身體一僵,看向太子。
“皇上,這件事情……”太子沒有回應,神武將軍想不到他會如此,見皇上逼問,慌忙跪下,“臣不知道這回事。”
“難道你們以為那些士兵之中就沒有漏網之魚嗎?將軍,你不想知道這些事情是從誰的口中說出來的嗎?你若是要狡辯,隻怕會落得更尷尬的境地。”蘇景淵挑眉,淡淡道。
這件事情,自己已經從喝醉的將軍兒子口中得知,如若神武將軍不承認,大可讓將軍兒子來承認。
神武將軍自然知道蘇景淵說的是誰,難怪前陣子聽說兒子和寧郡王交好,原來自己那個愚蠢的兒子,早就被人當棋子用了!
想到這裏,年事已高的神武將軍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就暈倒在了地上。
“真是老了就不中用了,一點點驚嚇就變成這樣。”太子冷眼看著倒下的神武將軍,並沒有什麼神情,不過是低聲說道。
“再有,是當初太子殿下安插在許家市西錢莊的手下,他派人暗地裏往市西錢莊送錢,繼而又讓那個手下記下賬來,再多次換了賬本,於是許家貪汙之罪便成立了。”
“空口無憑,你怎麼會知道?”有大臣打斷了蘇景淵的話,說道。
“我怎麼會胡謅?不信的話,那些證據和信件都在方大人的家中,陛下大可派人去搜查一番,看看到底我說的是不是假話。”蘇景淵氣定神閑地說道。
方昭心中一驚,鬢角出了冷汗,站在遠處看著蘇景淵,又看看皇上,“皇上,臣家中並沒有這些東西啊!”
雖然那日許寧幽翻看了自己的暗格之後,自己就將東西轉移地方了,但是如果皇上派人道府中搜查,一定會找出來的。
想到這裏,方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或許早就應該告訴太子到底是什麼人在暗地裏調查,才不會被蘇景淵弄得措手不及。
太子神色越發沉重,冷冷地看著蘇景淵,“想不到景淵和我竟然有這麼大的仇,想要這樣汙蔑我啊。”
“你倒是會演戲,別以為我會相信你。”蘇景淵看向太子,“你害了太多人了,怎能讓你逍遙法外?”
“我是被人陷害的,想不到你竟然會聽叛賊說哈,隻怕是景淵你自己也是個叛賊吧?”太子冷哼一聲,唇舌反擊。
“夠了!”皇上皺眉,怒喝一聲,打斷了二人的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