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是誰,是玉珠妹妹。”許寧幽驚訝之餘,有些疑惑,為何盛玉珠會出現在這裏,低頭看盛玉珠的神情,又好像猜到了一兩分,又好氣又好笑,看著她,“不知妹妹在這裏做什麼?”
盛玉珠抬眼,看著魏長寧,囁嚅了一番,才道,“我來看看伯父,聽說宮裏的禦醫來了,不知道伯父的情況如何?”
奈何那魏長寧低頭沉思著自己的事情,並沒有在意盛玉珠的問話,便不出一言。盛玉珠倍感尷尬,後悔自己的莽撞,弄得如此尷尬境地,隻好將話再說了一遍。
魏長寧回過神來,低頭看盛玉珠,又微微一笑,道,“無妨。”
盛玉珠露出笑意,“聽聞大夫醫術高超,想必一定是沒問題了。”
許寧幽覺得好笑,聽說聽說,她聽誰說的?“魏大夫急著要回宮去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先走了。”
盛玉珠一愣,抬頭看許寧幽同魏長寧站在一起,些憤憤,又見魏長寧繼續低頭沉思著什麼事情,也不回答自己的話,一時間又急又氣,猛地一跺腳就跑開了。
搖了搖頭,許寧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送魏長寧上了馬車,徑直回到了房間裏,喚來了沈青。
“沈青,你和我說說,那個魏大夫是何人?”許寧幽問道。
沈青低頭沉思了片刻,才道,“是太醫院的禦醫,隻不過有些奇怪罷了。”
原來,魏長寧的自小就既有天賦,學成之後,醫術高明,任何疑難雜症,旁人看不好的,他皆能藥到病除,如此獲得了皇上的垂愛,但是此人有個怪癖,就是看病之後也不受問診費,要挑走主人的一件東西,而且必須是任何東西,為此,皇上的名貴字畫和珍貴古董沒少被他挑走,幾次弄得皇上發怒,日後,除了旁人束手無策的病症之外,便很少傳召他了。
“魏大夫能夠來府裏麵,必定是郡王用東西交換了。”沈青說道,“至於是什麼東西,郡王並未說。”
許寧幽點點頭,想到蘇景淵,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自己這樣對他,他卻還事事為她打點,向來,自己未免有些太過分了。
“郡王讓王妃好好休息,不要太過勞累,還說若是王妃不想見到他,他自不會來煩擾王妃。”沈青又說道。
許寧幽紅了臉,有些憤憤,“竟說一些胡話,我什麼時候不想見他了!分明就是他不願意見我。”
“我沒有不願意見她啊!”聽罷許寧幽地的話,蘇景淵一拍桌子,有些詫異,“分明就是她不想見我!與我何幹!”
“好了好了,不要如此激動。”國師歐陽鴻拍了拍蘇景淵的肩,安撫道,“我都說了,你們八字相合,天造地設,你也不必太擔心了?”
蘇景淵無奈,搖了搖頭,“我不相信這些。”
“信不信由不得你,命數皆如此。”歐陽鴻微微一笑,想到盛清漪,更是露出神秘莫測的笑意——好一個寧郡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