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事情?”許寧幽的眉頭不禁一蹙。
蘇景淵回頭將門窗緊緊地關上,然後從懷中取出了一塊手絹,道:“那日送你回來之後,我便一直在調查你中毒之事,雖然沒有什麼有用的收獲,卻發現了這個……”
許寧幽接過蘇景淵手裏的手絹,那是一條縫製做工極為簡單粗糙的手絹,手絹上麵卻繡著一對鴛鴦。許寧幽有些一臉茫然地看向蘇景淵,道:“這個手絹怎麼了嗎?”
“你不是中了獨白草之毒嗎?那時候我命人檢查了宴會上你吃過的膳食和用過的碗筷,卻是找不到一絲獨白草的痕跡,後來我發現這條手絹不對勁,太醫拿過去看了這條手絹後說上麵有獨白草的痕跡……”
許寧幽微微怔住,手一鬆手絹掉在了地上,她指著那條手絹道:“有人在手絹上下毒來害我?”
蘇景淵撫了撫許寧幽的頭,“大概率是了,你仔細想想,你有沒有用過這條手絹?”
許寧幽咬了咬牙,最後搖頭道:“我都沒見過這條手絹,怎麼可能還用過呢?”
蘇景淵歎了一口氣,蹲下身子撿起了地上的手絹,安慰許寧幽:“你別擔心,你在這裏好好養病,我去幫你找出來這條手絹的主人,我倒是要看看有誰這麼大膽子想要謀害我的王妃。”
許寧幽白了他一眼,“誰是你王妃了……”明明就還沒有成婚的說。
“好啦,小笨蛋,我不逗你了!不過你最近要多多留意自己身邊的人,我怕有人還會對你下手。”蘇景淵看她的眼神裏閃過一抹心疼,“沈青是我的心腹,武功高強,她在你身邊我也安心得多……”
“恩,我會多加注意的……”
蘇景淵前腳剛走不久,李君瑤便來了。李君瑤表麵上是帶了一些補品來看許寧幽,實則就是想看看這丫頭還有沒有斷氣。
許寧幽坐在芳菲院裏喝著藥,身邊站著碧兒和沈青。
坐在一旁的李君瑤笑了笑,打趣道:“看來盛小姐的病快好了啊,都能下床走動了呢。”
“是啊,托寧郡王的福清漪的病都快好了呢!不僅可以下床走動還可以和大嬸你聊聊天……”許寧幽放下藥碗,笑眯眯道。
李君瑤嘴角一抽,說真的若是此時她手裏有一把剪刀,她真想把許寧幽的嘴巴剪爛掉!
“其實你叫我姐姐也是可以的哦。”李君瑤苦笑道。
“這樣不好吧,我覺得還是叫你大嬸比較貼切~”
李君瑤身子顫了顫,決定懶得和這丫頭狡辯了,畢竟她今天來找許寧幽還有別的事情。
“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事情和盛小姐你說的……”李君瑤看了一眼許寧幽身邊的碧兒沈青然後把話給止住了,許寧幽會意便吩咐他們兩人下去了。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李君瑤看碧兒和沈青已經離開便放鬆了警惕,她將自己的身子緊緊地靠在許寧幽的一邊,嘴巴貼在她的耳畔說:“其實我知道那晚是誰下毒害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