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多情的手中扇】(1 / 3)

欞聲問道:“不知公子聞到的是什麼香味?”不悔道:“自然是女子的香味。”欞聲拔劍而出。木棉花出來,叫道:“欞聲,住手。”欞聲收劍,站在一邊。連枝也出來,站在一邊。不悔一看到木棉花,頓時驚心,這是他所遇到過的,最美麗的女子了,柔弱如無骨,楚楚動人。

木棉花對不悔,微微一笑,道:“公子找我?”不悔彬彬有禮道:“正是。”木棉花問道:“你我素不相識,找我有什麼事?”不悔道:“想請姑娘跟小生走。”木棉花道:“去哪裏?”不悔道:“自然是讓人心情放鬆的美麗之地。”木棉花道:“天下美麗之地,不少,公子是想要帶我去遊玩所有的美麗之地嗎?”不悔開心一笑道:“若姑娘喜歡,小生樂意之至。”木棉花嫣然淺笑,道:“如果,不呢?”不悔攤開紙扇子,扇動了幾下,道:“那小生,隻好強行帶姑娘走了。”說完後要拉著木棉花走,可怎麼也拉不動。不悔放開手,佩服道:“原來姑娘深藏不露,倒讓小生難辦了。”木棉花道:“如果沒有別的事,請讓路吧,我還有事情要辦。”說完後,連枝和欞聲上了馬車,木棉花坐了上去,說道:“如果你不是要采花,我一定留你。”欞聲駕一聲,馬兒便輕快的跑了起來。

不悔看著馬車消失在眼中,若有所思,微微一笑,施展輕功,跟上馬車,落於車頂。此時木棉花和連枝在馬車內,欞聲見木棉花不動,他也不動,繼續趕車。那不悔也不動,竟然安靜的坐在車頂,不停的扇動他手中的紙扇子。

數日後,來到肇慶府境內,在一處野林裏稍作休息,那不悔,竟然也一直跟著。欞聲問道:“姑娘,一直讓他跟著嗎?”木棉花道:“”無妨。連枝笑道:“你還真是寬容。”木棉花道:“采花賊,要跟一個姑娘數日,我倒是佩服。”連枝道:“難道不允許人家在想計策?”木棉花笑道:“迷藥嗎?”欞聲道:“江湖上,也有不少這樣的人,確實他們都會隨身帶著迷藥。”不悔自然聽到,說道:“不錯,小生身上,確實隨身帶著迷藥和****。隻是姑娘內力深厚,隻怕迷藥不管用,小生正在想,如何讓姑娘上當,吃下我這****。”木棉花哈哈大笑道:“即便上當,吃下你的藥,也輪不到你來。”不悔也哈哈大笑道:“隻怕,他們兩個不是小生的對手。”木棉花道:“我不擔心這個問題,而是擔心,你的問題。”不悔好奇問道:“小生有什麼問題?”

木棉花微笑的看著不悔,瞬間,空氣陰沉,欞聲內心驚恐,連枝已經不那麼害怕了,但也還是意識的退了一步。十四歲的木棉花,殺氣已經令人顫抖不已,如今已十六歲,內力更進一層。不悔緊皺眉頭,周圍的禽獸也紛紛飛離。木棉花,還在笑,隻是那雙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不悔想動,卻挪不了步。連枝輕輕的拍了一下木棉花。殺氣頓時消失。

不悔後背,已濕透,他輕輕的扇動幾下扇子,努力鎮定下來,道:“原來如此,小生確實不是姑娘的對手。”不悔明白,即便木棉花中了他的****,木棉花也會在發作前,瞬間動作,要了他的命。而木棉花心想,不悔跟著也無妨,即便不小心中了他的****,自己也會在頃刻間要了他的命,到時候難受難忍,失身也是連枝的人,所以,她並不擔心。欞聲,全身衣裳已濕透,在一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仿佛剛才,死裏逃生一般。

不悔問道:“小生好奇,姑娘是何人?”木棉花道:“想知道,你答應我兩件事情。”不悔道:“姑娘要小生死,像捏死一隻螻蟻一般。姑娘請講。”木棉花道:“第一件,你不再采花。”不悔一怔,摸著自己的頭,有些難為情。

木棉花笑道:“既然如此,多說無益。”然後對連枝和欞聲道:“我們去肇慶府休息幾天。”然後上馬車。不悔還是跟著。

到了肇慶府城門,木棉花便下馬車,和連枝一起。木棉花對欞聲道:“你先去客棧。”欞聲點頭。木棉花拉著連枝一邊走,一邊道:“好久不跟連枝一起這樣了。”連枝笑道:“那就在肇慶府多玩幾天。”那不悔,跟著欞聲去了客棧,兩人同桌坐下來各要了一壇好酒。欞聲道:“不公子,你跟著姑娘,也得不到好處,為何還要一直跟著?”不悔反問道:“那天看你拔劍,想來是劍術高超,又為何投身一個小姑娘的門下?”欞聲道:“她救了我。”不悔微微一笑道:“她身上有一種力量,仿佛可以讓我從女人堆裏清醒過來,所以,我想跟著她,看看,會有什麼好事發生。”欞聲一聽,拿起酒壇道:“幹。”不悔舉起酒壇,兩人竟然如兄弟一般,痛快的喝了起來。

連枝和木棉花玩了一個多時辰,來到客棧,看到兩人已經喝了兩壇烈酒。連枝和木棉花坐下。連枝問道:“小丫頭,想吃什麼?”木棉花道:“平常菜色即可。”連枝點頭,向小二招手,要了幾道素菜,兩碗大米飯。

木棉花大口大口的吃,又把米飯吃到嘴邊了,連枝笑道:“看來,是要好好教你怎麼吃飯了。”說著伸手把木棉花嘴邊的米飯拿掉。木棉花自己擦了一下嘴邊,說道:“連枝,別把本姑娘當小孩,難道你還想喂我不成?”連枝聽後,笑道:“這個倒是不錯的主意。”兩人吃飯還調情,完全不把欞聲和不悔放在眼裏。吃到一半,一個女子,舉劍,來到不悔的後麵,怒道:“淫賊,終於找到你了,受死吧。”說著便對不悔動手,不悔身也不轉,那姑娘不停的刺不悔的頭,不悔隻是不停的搖頭,輕易的躲開。那姑娘見此,往後背刺去。不悔一轉身,那劍便從他側身刺穿,手臂和側身一夾,那把劍,那姑娘,便無力拔出。隨後不悔一放,那姑娘踉踉蹌蹌的後退好幾步,險些撞到後麵的柱子上。連枝和木棉花兩人吃飯,不管他打得有多熱火朝天,欞聲也是一樣,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