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奎跟著父親在常人看來日子如噩夢一般…安奎父親的做法就是,小孩子要學習,學習不好考試不及格,就不要吃飯了,於是就拿飯錢菜錢拿去買酒喝,所以在家裏是沒飯吃的。
安奎從小就討厭念書,實際上,上課大多數時間在睡覺。
說道這裏腦子通透的人可能已經明白了,沒有人是真正需要一直睡覺,到這麼嗜睡的程度。
在安奎的母親離開以後,安奎的日子幾乎是饑一頓飽一頓的,那時候林瀟灑就將自己家裏的吃的,煮雞蛋,醃臘肉啥的帶出來給安奎。
但是這也隻是有限的,並不能解決根本問題,所以安奎大部分時候是餓著的。
之後不久,安奎的父親,因為飲酒過度,暴斃家中。
葬禮上…安奎冷漠的看著靈位,一滴眼淚都沒流過,目光空洞洞的看著,直到葬禮結束。
任誰當時看到那般場景,都有種莫名的鼻子發酸,當然不是因為死去的那個人。
這段故事的尾聲,是安奎被親戚推來推去,最後被一個在cd混得不錯的親戚收養,可是他們平時給安奎的東西都是用過的……總之,實際上日子並沒有實際上的改變。
直到政府征用了安奎所在的村子的土地,獲得賠款五十萬以及一套安置房。
有了錢財的他,便不再倚靠親戚,自己搬出來租房子住,不用寄人籬下。
隨後,因為他的母親,聽說是傍了一個大款,搞房地產開發的這麼一個貨色,因此甚有錢才。
那之後兩母子見了一麵,母親抱著他痛哭拚命地說對不起,而他依舊目光空洞,不知道是在看天空還是看別的什麼,一言不發,沒有說任何安慰的話。
他母親交給他一張卡,並且會承擔他的日常生活費用以及學費,他隻是輕輕的點頭。
此後,四年時間,他沒再見過母親。
或許,他早已經看透了那一張虛偽的容顏之下,掩蓋的不恥不堪,不用言語表達,是因為他對這一切早已麻木,沒有悲憤亦沒有悲傷。
這般種種經曆,導致他除了林瀟灑不信任何人。
或者說,你可能會看到他和某人在網吧,因為一場完美的副本戰,有說有笑,但是心裏,並不把那人當做朋友。甚至,要是那人敢,罵林瀟灑一句,下一秒拳頭就抵達那人的腦袋。
所以來說,林瀟灑在他眼中是朋友,唯一的朋友,而別人在他眼中,什麼都不是。
林瀟灑是知道安奎是經曆和怎樣的地獄,存活至今。
若要說,林瀟灑至今對曾經的哪幾件事記憶猶新。
那次寒冷的嚴冬,下著雪,他蹲在自家的屋簷下看著滿地的雪白,臉頰被凍得通紅,雙手懂得發黑發紫。
當林瀟灑將食物交給他的時候,他狼吞虎咽的吃著,甚至因為饑餓吃東西太大口,太急促,咬到自己的手指,鮮血滴在雪地,刺目得很。
即便食物混雜著鮮血的腥氣,他依舊大口大口的吃著。
安奎的父親,在房中憨憨入睡,地麵滿是酒瓶。似是帶著醉意入睡,時不時的還打個酒嗝。
安奎狼吞虎咽的吃著食物,眼中淚水撲簌簌的落下,那場景至今林瀟灑記憶猶新。
他知道,那時的安奎,並不是因為手指被咬破疼得落淚,也不是因為饑餓。而是因為別的一些東西……
突然間,大少一眾人去而複返,這一次十多個人衝過來,不由分說拳腳施展在林瀟灑的身上。
要是有所防備,還可以稍微躲閃一下,可是事發太突然,頓時被密密麻麻的拳腳壓製不由他有絲毫反抗的機會。
打了五六分鍾,林瀟灑整個人癱軟在地上,身下血跡一灘。
這時候大少走上來,啐了一口。
“真他麼以為安奎能保得住你?不是學校規則限製,老子早找人要他的命了。踏馬的,兩個鄉下佬,裝逼,還扛把子。用征地賠款打腫臉充胖子……你要是敢睡李詩詩,老子讓你下輩子躺著吃流食。”
“嚴秋雨說的,不服氣起來打我啊!”顏秋雨看著躺在地上的林瀟灑,對著林瀟灑的腦袋踢了一腳,但是力度有所控製,畢竟他也怕搞出人命。
林瀟灑心中那個氣啊,想起身但是這幫孫子還真沒手下留情,四肢發麻胸口發悶,腦袋發暈,根本不可能起身。
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大少帶著一幫人遠去,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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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12十三點十分,第一次修改,錯字糾正,尾部情節添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