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危機之時,林瀟灑大喝一聲,“等一等!”
眾人猛然停頓在前衝的姿勢,回頭看大少。
大少嘴角微揚,似是不屑,似是嘲諷。
“改變主意了也好,俗話說的好,好漢不吃眼前虧。”
林瀟灑,悠閑的吐了一口濃煙。
“你可想清楚了,安奎不是不來必勝了,隻是請假一個月而已。要是他回學校,知道你動過我…以安奎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什麼後果吧?”
大少以及眾人頓時都愣了。這一點他們確實沒怎麼考慮,因為隻是一時間少了安奎這個人頓時感覺身上少了一副枷鎖,輕鬆了許多,總想著要做點什麼。
然而正如林瀟灑說的,他隻是請假而已,以後還會來必勝的。
“我跟安奎的關係,還有安奎的傳聞不用一一贅述了吧,畢竟他揍過什麼人,曾經直接是從某人身上下了一樣部件下來,至今殘廢,都是有據可考的。”
他這麼語調平緩的一說,頓時眾人身子不覺間,像是身後一股涼風吹過,一哆嗦扔了手中的木條樹枝。
大少頓時麵色沉了沉,眼瞳收縮,展露出一絲懼怕的神色,像是林瀟灑的一番話勾起了他不願回憶起來的記憶一般。
於是隻得灰溜溜的,帶著一眾手下撤了。
幾個月前,安奎和林瀟灑升高中入學的時候,有人出麵給新生一個下馬威,又是收保護費又是刻意找新生麻煩。
安奎與校內其他人的衝突不談,單說,那次因為一件事情,安奎讓大少很沒麵子,於是找了三十七人堵他,就在這教學樓後麵的花園草地之間。
三十七人將安奎圍得死死的,然後一擁而上,可是片刻之間就有兩人飛出五六米,甚至還將碗口粗的樹直接拔起來,對著人群就是一頓掄。
結果當然是完敗大少。
最後安奎也沒放過大少,一腳將大少左手手骨踩斷。在醫院休養了一個半月才好。
嚴建國本來就不太想管這檔子事兒的,學校有學校的秩序,學生之間打打鬧鬧校方不插手的,畢竟誰年輕的時候不是這樣過來的,不死不殘,小傷私下協商就得了。
正是以“不死不殘”四個字為重點,學校嚴禁攜帶管製刀具進入學校。
可是事後,實在是扛不住家裏老婆的念叨,想著隨便找十幾二十個打手揍一頓就算了。
但是他還沒這麼做,當天跳出來保安奎的一眾人物,有背景有身份的人就有數十個之多,都是各個領域有聲望的人物。就算他是校董,有些東西還是沒法弄,畢竟團結這玩葉兒也不是蓋的。
最後事情怎麼解決?他本想著要安奎給秋雨道個歉就算了,然而安奎死活不道歉,還說∶“這事兒,是你兒子要搞我,他嗎的要我道歉?”
“道歉沒門,不爽就找個犄角旮旯,隨便你多少人,爺候著。”
說完也就走了,事後該上學上學,屁事兒沒有,如往常一樣。
不久後安奎成為必勝扛把子,但不收小弟跟班之類的。但是卻放出一句話,“林瀟灑是我兄弟,誰敢動他就是動我!”
此後林瀟灑便沒人招惹。
就連必勝第一少,大少爺不敢動林瀟灑。
事後他查過安奎,發現安奎和林瀟灑是發小,以及安奎以前讀初中的時候的一些事情,那叫一個精彩,寫成小說拍成電影都有富餘。
此後,大少便再沒找過安奎的茬。
說道安奎來學校,上課就睡覺,下課就撒尿。偶爾會和林瀟灑相遇交談幾句。還有,安奎是不上體育課的,體育課他一般就在教室睡覺。
有次軍訓,教官親自來請他,請不動,然後教官就要動手……但是在操場上站軍姿的同學,看到教官一個人回來之後,臉上有淤青嘴角有血跡。
此後,安奎不上體育課這事情,更是成為一個不可變更的事實。
可能聽起來像是吹流弊,但是有的東西就是這麼懸疑,有的人就是一輩子不鍛煉,可是他反射神經好力氣大,就連一些專業的格鬥家都不一定打得過。
而且安奎身材中等,不胖不瘦,腹部的腹肌線條也隻是若隱若現並不明顯。
如果說那教官並沒有讓著他,還被安奎打了一頓,非要找個解釋原因,那就是基因吧。
這東西深遠,不做贅述。
安奎放學後,偶爾會和林瀟灑去網吧刷刷怪,或者是餐館點上幾碟小菜喝喝酒啥的。
而林瀟灑,雖然喜歡泡妞,挖牆腳,他自己從來不碰安奎喜歡的女人。
在林瀟灑家裏還沒發跡之前,和安奎是一個村子的。
那時候安奎的父親因為酗酒,還有家庭暴力等行為,讓安奎的母親早早的與這貧瘠的家庭做了訣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