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戰聞言去了老大夫的房子裏把所有的蠟燭全部尋來點上,屋內亮如白晝,蘇清嫿臉上的膿包看著就更是驚心,而且不光臉上,但凡裸露在外的肌膚長了密密麻麻的一層。
“估計丫頭現在渾身都是這東西!”老大夫咬了咬牙:“這是邪教的瘟毒,不同於瘟疫,這種瘟毒由呼吸至肺腑,霸道的緊,發病之後心肺迅速衰竭,五日之內斃命!”
“邪教為何要害小嫿!”林戰眼睛猩紅的問。
老大夫蹙眉低斥:“你現在給我冷靜點,緣由過後再弄清不遲,現在要緊的是小嫿無事!”
林戰聞言深吸了口氣,看著已然麵目全非的蘇清嫿問:“那她如何才能無事?你定是有辦法的對不對?”
“把鬼蝶放出來,讓它把丫頭身上的毒吸出來,但這也是治標不治本,已入心肺之毒得另逼出來才行,丫頭這次是要遭罪了!”老大夫咬下不忍的說。
蘇清嫿的放鬼蝶的小竹筒就拴在平日帶的手串上,林戰把鬼蝶放出,鬼蝶就自動的落在了蘇清嫿的鼻間,隨著時間的增長,翅膀上的花紋也是越發的豔麗。
吸好了毒之後,鬼蝶自動的回到了小竹筒中,老大夫則是掏出了銀針準備施針。
“林戰,你再去弄些蠟燭回來,我施針的時間很長,這些蠟燭怕是撐不住!”老大夫一臉嚴肅的說。
其實這也是調虎離山,待會兒他每紮一針,蘇清嫿就都會痛苦無比,他怕林戰會因受不了而妨礙他。
林戰聞言快速走了出去,每家每戶的蠟燭怕都隻有一隻,像老大夫這樣一買一把的人甚是少見,而鎮上賣蠟燭的鋪子這時也都是關門了,林戰吹了片刻冷風,待神誌清明一些,就施展輕功去了錢府,找錢進要蠟燭去了。
錢進聽說蘇清嫿病了心裏慌的厲害,命丁木把府上所有備用的蠟燭找來交給了林戰,然後胡亂的往自己身上套衣裳要去看看究竟。
“哎呀,少爺,你身子還沒好利索呢,就別跟著添亂了!再說了,人家林戰都沒等你……這深更半夜的,咱怎麼去啊!”丁木把錢進硬生生的攔了下來。
“不行,我不必須得去!”錢進一臉焦急:“你沒瞧見林戰的臉色?小嫿定是無比凶險。”
“少爺,算我求你了!你去不頂用的,你什麼都做不了,反倒是礙手礙腳的,少爺,你要真為了蘇姑娘好,就別去!你放心,有那老頭在蘇姑娘定會沒事的!你中的奇毒他都給你解了呢!”
聽了丁木的話,錢進倒也真的是冷靜了許多:“我知道了,小嫿中的也是邪教之毒,不然老頭不會這麼棘手!好啊錢來!竟然對小嫿小手!”
“大少爺害蘇姑娘?不會吧,沒這個必要!”丁木否定說。
“有什麼區別?反正他們是一夥的!”錢進咆哮一聲:“我……我要錢來死!”
丁木第一次見錢進雙眼布滿陰騭,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然後說勸道:“不管你想把大少爺如何,也得是把身子養好之後再說,不然人家沒事,你倒是先死人家前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