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請嫿詫異的挑了一下眉頭,讓後背過身去,錢進則因為不好意思在蘇請嫿麵前寬衣解帶而死死的抓著衣襟,緊張的說:“做,做什麼啊,衣,衣裳哪能隨便亂脫……”
“行了,少爺,你這都不知道在多少個姑娘麵前脫過衣裳了,現在不是瞧病要緊嗎?”
錢進聞言氣的喘了兩口粗氣,咬牙切齒的看著丁木問:“你小子是故意的吧?”
居然敢在蘇清嫿麵前說這種話,這下他定然是會被嫌棄了。
老大夫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隔著衣裳就摸了錢進的腰兩下:“沒什麼大事,我把你捋捋。”
說罷用手用力一按,錢進又聽見了熟悉的“喀吧”聲,劇痛過後,終於舒坦了。
“老頭,還是你有本事啊!”錢進感激的快哭了。
老大夫得意的哼了一聲說:“行了,病也瞧好了,把東西放下走人吧。”
錢進眼睛恨不得飛到蘇請嫿身上,那能願意走啊,所以他輕咳了一下,然後笑眯眯的說:“老頭,要不我陪你和兩口?”
“不用,老頭子我最喜歡吃獨食!”老大夫一臉拒絕。
“少爺,你忘了王謹今天說要找你吃酒的事了?”丁木見錢進鐵了心不想走,就提醒了他一聲。
蘇清嫿聞言譏諷的笑了兩聲:“真是什麼人找什麼啊,前些日子我還真是高看了你去。”
也對,一個虛榮至極,一個紈絝子弟確實是一類人。
錢進見蘇清嫿對他一臉的瞧不起,眉頭一擰,想要辯解但想了想還是作罷了,然後氣憤的拂袖而去。
“她居然說我和王謹是一類人,我,我還不是為了他她!”出了醫館錢進就覺得自己要氣炸了,而且那委屈之感真是苦澀不已。
丁木歎了口氣:“所以說少爺你究竟是圖什麼?我要是你,聽了這話,今天絕對不去見王謹了,不僅今天不見,以後也不見,春柳也給撤回來!”
“那不行!”錢進一臉認命:“生氣歸生氣,該做的事還是得做!”
“真沒出息!”
丁木賭氣的白了錢進一眼,他是真的想不通好好的悠閑日子不過是為了什麼,而且這處心積慮護著的還是別人的女人!
錢進惆悵的呼了口氣,一臉正色的說:“這不光是為了小嫿,我昨天聽我爹說最近和他相熟的掌櫃各個臉色都很奇怪,而那些人統統都把鋪子落在了王謹身上……”
丁木聽了這話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少爺,你懷疑王謹……他,他真這麼大的膽子?”
“哼,是不光王謹的膽子大,我看是誰的膽子都大,一邊是真敢信,一邊是真敢收!”錢進沉聲說。
“如果真和少爺所想一樣,那咱們錢府也算是逃過一劫了!”丁木拍著胸脯後怕說。
錢進聞言歎息一聲:“是歪打正著的躲過一劫,等這事鬧開也算是給我爹提個醒,往後還是得本本分分的做生意,邪門歪道投機取巧是絕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