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靜能認自己是蘇清嫿的二娘,可蘇清嫿卻是不認。
“我蘇清嫿隻有娘親沒有二娘,女兒不能亂認。”蘇清嫿冷冰冰的看著蘇遠山:“你我二人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小嫿,血濃於水,你身上流著我的血,這骨血親情怎麼能說斷就斷?”蘇遠山一臉正色的說。
蘇清嫿聞言哼笑一聲,眸光中盡是玩味:“血濃於水?若我不是王妃你還會這麼說嗎?”
蘇遠山咬著牙硬著頭皮說:“不管你是不是王妃,你都是我女兒。”
“我不是王妃之時,你詐死拋棄了我和我娘,你若是不想徹底的和我斷了關係,為何要詐死啊?當時是血淡於水,現在我是王妃了,你就和我說血濃於水了,你這前後作為是不是相差的太大了些?”蘇清嫿似笑非笑的諷刺說。
“小嫿,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爹!”蘇遠山麵色通紅的說。
“蘇遠山,我希望你以後能和真死了一樣。”蘇清嫿一字一頓的說:“這樣我還能因為你的骨氣而高看你一眼。”
蘇遠山見無論他說什麼都不能打動蘇清嫿,便是深吸了口氣,把心一橫,有話直說了。
“小嫿,你想和我斷絕關係也是可以,但是你必須給我謀個差事,給你妹妹尋個好親事!你把事情都辦妥了,我以後再也不來纏著你了。”
“我沒有妹妹!”蘇清嫿精致的麵容上帶了憤怒之色:“蘇遠山,你現在是沒臉沒皮了嗎?”
這蘇遠山拐彎抹角的時候她覺得虛偽,不偽裝了又覺得醜陋,她的憤怒來源於失望,蘇遠山終於是親手打碎了他在她心中的形象。
“小嫿,這是你逼我的,我再說一次,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爹,你若是不答應我方才提的條件,那我就四處傳揚,並肩王妃不孝,並肩王無德!”蘇遠山麵容扭曲的威脅說。
“嗬……”蘇清嫿冷冷的看了蘇遠山半響:“迷碟,殺了他!”
迷碟聞言伸腿就給了蘇遠山一腳,讓蘇遠山跪在蘇清嫿麵前,然後拔出匕首抵在蘇遠山的脖子上:“王妃,確定要殺了他嗎?”
“王妃,你瘋了嗎?他是你親爹啊!”於靜一臉恐慌的說:“再說了,就算你是王妃也不能隨意殺人,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隻是個王妃罷了,你敢!”
蘇清嫿哼笑一聲,眸中染上了瘋狂之色:“本王妃為何不敢?於靜,本王妃想和你做筆買賣,本王妃殺了他,你不吭聲的話,本王妃就給你女兒尋個好親事,保你兒子一生榮華,你覺得怎麼樣?”
於靜聞言愣愣的看向蘇遠山,心裏有些糾結,蘇遠山自然是看出了於靜心有所動,馬上就慌了神。
“娘子,你別聽她胡說,她連親爹都想殺,怎麼可能說話算話!”
刀就在他的脖子上,微微的涼意讓他打了個冷顫,他甚至清楚的感覺到這刀已經劃破了他的皮肉,死亡離他並不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