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這是?”鄭玄糊塗了,這位大人如此般殷切。。。
“先生是大才,自當如此,害先生受苦,屈就在此,在下汗顏。晚上,自備薄酒,為先生接風,當是賠罪。”易仁誠懇道。心道,晚上本來意請水鏡先生,今日,便一起吧。
張遼聽得是一愣一愣的,轉身出艙,便安排大人交代的事。
易仁既而又道:“在下生平最佩服的就是有才學的人,還請先生不要推辭。”
鄭玄這才醒悟,原來大人是愛才之人,不過是太熱情了點。。。
。。。。。。
晚宴上,易仁對在座的嬌兒,張遼,慧言大師,沙老爺子四人說道:“今日,我慎重向諸位介紹,名滿天下鄭玄與司馬徽。來,我們敬兩位先生一杯!”
眾人一飲而盡。。。
“這位是慧言大師,說起來,算是我的授業恩師。”易仁向兩位先生介紹道。
“大人不必如此,大人天資聰慧,不過區區數日便把老衲生平所學一一拿去,更將其不足之處指正,化作自身所學。適才今日,更是將陣法變通,化作棋藝。。。內家修為亦是一日千裏。。。”慧言大師欣慰道。
“嗬嗬,大師謬讚了。”易仁笑道。
眾人微微一驚,卻也見怪不怪了。隻有水鏡先生與鄭玄暗暗吃驚,數日便把平生所學一一學去,就算自己也不可能!這位易大人真是深不可測啊。。。
這位是飛沙寨沙老爺子,現已歸順我軍。這位是嬌兒,乃是沙老爺子的孫女,亦是我的朋友。張遼,張文遠將軍兩位是認識的。”易仁接著向鄭玄介紹著。
嬌兒一聽易仁說自己時,神色馬上就扭捏了起來。。。
酒過數杯後,眾人開始有些醉意。
“易小子,你到底在朝中擔任何職,怎從來沒聽過你?”沙老爺子聯想起張遼那日酒醉所言,一直心有芥蒂,便借著酒勁,說了出來。
“嗬嗬,諸位隻知我是軍中統帥,卻不知我在朝廷中擔任何職,對我出身來曆也很是好奇啊。”
易仁既而說道:“今日,兩位先生來到,借酒席,我便一一道來,你們萬不可泄露出去。”
嬌兒一聽,也不知是否喝酒的關係,臉色微紅,慌忙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其餘眾人微微一驚,皆放下酒杯。。。
“其實,我是來自一個遙遠的地方,洛陽的異象便是我來到的證明。陛下以為我非凡人,便要我輔佐,於是,便賜了九龍玉印,並沒有封我作任何的官銜。就是現在,也是如此。”說著,便從身上掏出一枚白色印章出來。
眾人一見,慌忙起身,跪倒在地上。嬌兒愣了一愣,硬是被沙老爺子拉下身去。齊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如果說皇帝變更,必須要有三樣東西才能順理成章,名正言順。一為上任君主的傳位詔書,二為傳國玉璽,三為九龍玉印。傳國玉璽多為中央向地方下達政令的工具,如各地兵馬調動等等,而九龍玉印則直接代表了皇權。
“諸位不必如此,起來吧,我還是我,並沒有多大改變。”易仁將眾人扶起。
“易大哥,你。。。?”嬌兒輕聲問道,剛說了一半。
沙老爺子一把抓住嬌兒手腕,說道。“嬌兒閉嘴。”
“哈哈,老爺子莫怕,我隻是給大家說了我真實的來曆,一切都如以往吧。”易仁笑道。
眾人都還心有餘悸,聽聞易仁的話,才緩和了許多,尤其是張遼與鄭玄冷汗直冒,前者慶幸自己多日來沒犯什麼錯誤。後者鄭玄雖是陛下請的,也不過是下達旨意。而眼前。。。
水鏡先生更是伏在地上,驚訝不已。。。
慧言大師到沒有多大變化,隻是微微有些吃驚。
易仁見眾人還有些慌亂,便道。“諸位太緊張了,我早說過,不必如此,就當與以前一樣,來,來,來。我們在飲一杯。”
“易小子。。。你都這樣了,老朽能不慌嗎?”沙老爺子壯著酒膽,說道。
“這才是老爺子該說的話,來,我敬酒諸位一杯。”易仁笑道。
眾人見沙老爺子如此,才放下心中慌亂,喝酒談笑。。。
“那易大哥,你來自哪,是天界嗎?裏麵有神仙嗎,有羅漢嗎?”嬌兒雖然已是花樣之年,但仍忍不住,努力追問易仁天外的世界。
易仁一愣,微微一笑:“有,都有,我就是一個,你信嗎?”
“你能帶我去嗎?”話音剛完,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一張紅臉便使勁的垂下。
眾人大笑,易仁臉是一陣火辣,見沙老爺子的老臉上更是顯出難得一見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