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見先生在一人獨自下棋,便多方使人打探,原來是水鏡先生,便特擺一殘局,希望先生能來,有事相求。”易仁那個笑啊,諸葛亮和徐庶的師傅司馬徽我都找來了,還有什麼事能難到我。
“原來大人的棋藝如此高超,不如水鏡便與大人對弈一局,有事下完再談,大人以為可好?”水鏡先生見易仁有事相求。便露出了文人特有的傲氣。
“就下那殘局吧。”易仁微笑道。
“這。。。大人?大人是想下勝券在握白子,還是下於生死存亡一線的黑子?”水鏡小心的問道。即便想到:如果下白子,我馬上便離去,白字勢盛,哪是在考我,分明是意羞辱於我。。。
易仁一見水鏡那模樣,還不知道他心裏打的什麼算盤,哈哈一笑:“先生太小瞧我了,我能用計把你引到這裏,怎可能用白子羞辱於你,自然用黑子。”
“水鏡先生,老朽與和尚等四人都奈他不的,你可要小心而為啊。”一旁的沙老爺子感歎道。
船頭甲板處,易仁與司馬徽對坐而弈,張遼,沙老爺子,慧言大師,嬌兒四人各坐於兩側,觀看此番對弈。
易仁早已精通慧言大師傳授的陣法,此時,便用於對弈當中,風格與往日何止相差萬裏。
“這就是大人真正的實力嗎?太恐怖了,以前是以守代功,兵不見血刃,而眼下,黑子占盡劣勢,便以功代守,雖知道有些門道,但仍不知道怪在哪裏。。。”沙老爺子一陣狂想。
慧言大師亦吃了一驚,念道:“這,這是。。。”
此時,水鏡先生說話了,“想不到,想不到,大人竟然精通奇門遁甲之術,居然將我滿盤白子殺盡,好一個反五行大陣。。。”
“先生亦好高明的陣法,半子之差要了我老命。”易仁籲了一口氣,道。
“大人謙虛了,大人棋藝之高,我是自愧不如,不知大人何事。”見白子如此之勢,便也要落敗,司馬徽此時已心灰意冷,萌生退隱之意。
易仁見司馬徽如此,便道:“先生可知我引你前來,並非為了下棋。我知先生乃當世卓越人物,便想請先生為我所用。卻知先生氣傲,便以對弈磨其銳氣。。。”
“大漢早已經危在旦夕,百姓已是水深火熱。大戰一觸即發,受苦的,還是那流離失所,飽受戰亂的百姓。請先生定要助我!”易仁說著,便向司馬徽鞠了一躬。
“大人萬不可如此,真是愧煞我也!水鏡答應大人了。”司馬徽見易仁如此坦誠,早已淚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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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遠,替水鏡先生安排好住處,晚上定要與先生痛飲一番。。。”易仁笑道轉身向自己臥艙走去。
嬌兒快步跟上易仁。。。
“易大哥,嬌兒有話想對你說。。。”嬌兒臉色微紅。嬌羞的神情不言於表。
易仁早發現嬌兒時常見自己有些異樣,心裏也緊張的不得了。雖然知道一些男女之事,但自己不是很懂,電視,電影的情節倒是看過不少。雖然自己有追過女友的經驗,但畢竟是以前,也沒成功過,現在卻在古代,一切皆大不一樣了,心中早已忐忑不安了,慌忙問道:“嬌兒。。。有什麼事嗎?”
“我。。我。。。我想。。。”嬌兒雙手扯著衣角,神色扭捏,低聲道。
“。。。。。。”易仁硬是豎起耳朵,都沒聽出下麵的話,自己早已得慧言大師真傳,內家修為也是一日千裏,竟然聽不到她說話。
易仁也忍不住,“嬌兒,等我們到了永昌郡在說,好嗎?”語氣中充滿的曖昧,不!因該是溫柔,絕對的想讓人掉雞皮疙瘩!
嬌兒聽完,滿臉通紅,“恩。。。”。說完便飛奔出門。。。留下還在看著遠去身影發呆的易仁。。。“這是誰做的,做的如此之快,如此精細,準確。”原本要花費十數日才可能完成的各山寨財務統計,竟然,幾日便做好了,易仁怎麼可能不吃驚,就算讓自己來,帶領人手,至少也要花費十幾日,如今。。。
“大人,做統計的是的當年著名的‘經師’鄭玄,陛下曾三次下旨請他,鄭玄才答應跟隨大軍南下。”張遼小聲說道。
易仁聞言,大驚失色,傳說中的‘經神’鄭玄,十六歲便精通儒家經典,詳熟古代典製,而且通曉讖緯方術之學。。。注釋《周禮》《儀禮》《禮記》等書,就連著名的《九經》《十三經注》等書中,鄭玄亦是功不可沒就。。。現藏身於軍中,自己還未發覺。真是笨的可以啊。“速傳他前來,不,不,我要親自去見他。”
放下手中的財務報表,急忙起身,隨張遼而去。。。
“先生,您受苦了。文遠,馬上將先生安排至主艦上,不可怠慢。先生門下的三位弟子,也一並安排過去。”易仁一見滿臉皺紋的鄭玄,早就心疼的不得了。急忙向張遼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