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師古老臉一紅,道:“你就別取笑我了,我也是男人,也有七情六欲,你以為是你家裏那個小荷啊?三天兩頭的往軍營裏跑……”
朱珍眼一瞪怒道:“好啊你小子,老哥我好心好意的給你做媒,你倒好,還想抓我的小辮子,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你,得,既然你沒興趣,我這就去找丁大哥和牛大哥去……”
龐師古趕緊上前拉著朱珍,腆著臉道:“我錯了還不行嗎?趕緊的帶兄弟去看看,有合適的就給兄弟留兩個,沒有合適的話你就還留著吧,反對你小子也有好處的,反正現在小荷也不在軍營,你還不趁機會風光一把,更待何時?”
就這樣龐師古在時溥的一群集姬妾中挑了兩個相對比較清純的女子回去,雖然不是做妻子,可最少做個妾也是不錯的,最起碼比流落江湖強得多。更何況龐師古是朱溫麾下出了名的大將軍,人長得要個頭有個頭,要相貌有相貌,當時這二十多個女子就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一個個爭先恐後毛遂自薦,希望能跟著這個皮膚白皙、相貌俊朗的小將軍。
龐師古見了二十多個美女,心裏就想到了這些人都是時溥的姬妾,不過在唐代寡婦再嫁的事情很平常,也沒有那麼多忌諱,後來所謂的女子守節的那一套還是程朱理學提出來的,在唐代,社會風氣還是蠻開放的。這時正直秋季,天氣還沒有變冷,女子正是那種“慢束羅裙半露胸”的裝束。方言看去,隻看見那些女子胸前白花花的一片露出小半個胸脯,正所謂“胸前如雪臉如雲”。
時溥怎麼說好歹也是一方藩鎮,他的姬妾當然也都是千重挑一的角色,可龐師古一眼就看中了那個腰肢柔軟纖細,比較有成熟女子風韻的女子,他的眼神一盯上去就轉不開了。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喃喃的道:“珍老哥,是不是我隨便挑都可以啊?”
朱珍正想說是,可忽然注意到龐師古的眼神,急忙道:“注意你的眼神,除了你看的那個,其他的隨便你挑?”
龐師古立馬就泄了氣了,“為什麼?”本身十分聰明的龐師古竟然問出了一句十分愚蠢的問題。
朱珍小聲在他耳邊道:“你小子活膩歪了吧?你知道她是誰嗎?三哥讓咱們打下徐州,為的是什麼?你可知道現在三哥的大公子的母親是誰?”
龐師古猛的警醒,立刻意識到朱裕的眉眼與劉金枝有些相像,當即就給了自己兩個耳刮子,沉著臉對朱珍道:“我說珍老哥,這可是你的不對了,你這不是成心害我嗎?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丫的是不是嫌兄弟我命長啊?萬一王爺知道了還不扒了我的皮啊!”
這時劉金枝也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可不是嗎?龐師古這麼一個英俊高大的小夥子自己扇了自己兩個耳刮子,而且還是帶響的那種,對麵的那些女子哪能不注意?劉金枝當然也發現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過來問一下。
龐師古臉都不敢抬,低頭道:“龐師古見過夫人,珍老哥欺負我,請夫人給末將做主。”
劉金枝尷尬的一笑,道:“這位將軍,龐將軍是吧?我雖然與朱珍有舊,可畢竟現在他是大將軍了,不是以前的那個朱珍了,有些事情我可管不了他,你有什麼委屈回去給他三哥告狀就好,保證他三哥敲他腦袋,以前他三哥就經常敲打他,那時候他還是一個毛頭小夥子呢。”
朱珍幹咳了一聲,尷尬的道:“我說金枝姐姐,你就不要聽這個愣頭青瞎說了,他是聽說這些女子想找人嫁了,他正好是個光棍兒,想讓姐姐給他介紹一個,自己不敢說,這才求著我過來的,我哪裏欺負的了他?要真打的話,我還不是他對手呢!”
龐師古心裏亂的很,隨便挑了一個女子匆匆的走了,他心中暗呼“上了賊當了!差點兒掉腦袋!”
最近工作太忙,沒有多少時間更新,大家多多諒解,小歌拜謝了。每天隻能睡四個小時不到,隻能一更了,抱歉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