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政策很得人心,從金礦場方向跑來了一大群投降的奴隸,看管幾個五花大綁的荷蘭人根本就用不了那麼多人,他們追上我們,我一瞪眼,“怎麼,這麼一會就想造反了?”任不錯告訴我說,他們是打算追隨著我們,一起一抓人打仗,爭取立個功什麼的。
從頭點了點人腦瓜三十多人,我把他們分了兩撥,每撥十幾人補充到任不錯和矮壯奴隸的隊伍裏,還沒到大寺,我們的隊伍就比以前壯大了許多。
大寺的山門前,那些人已成驚弓之鳥,不過借著堅固的寺院,還想做最後的抵抗。我分析寺院裏的敵人並不會太多,憑我們一個衝鋒那是很容易拿下的,六角和劉妍她們想往裏衝,我說,“老婆們,先等等,現在東家不衝,我們這些人著什麼急呢,再說,我這裏有這麼多人想著立功,你們還是留下來觀戰吧。”
果然,任不錯和矮壯奴隸一揮手,他們手下那些人怪叫一聲就撲了上去。山門緊閉,一看裏麵就沒有多少人馬,那些奴隸們慣了苦力,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勁,一看大門關著,抬一一根圓木就要撞,我從遠處對著任不錯大聲叫道,“不許撞,我們不能打過了一仗就把壇壇罐罐的全打碎了,這個不可以。”
那可是、可是我師父,老僧的棲身之所,我不能為了幾個賊寇,縱容他們胡作非為,那我不成了曆史的罪人了!文物啊。
任不錯有辦法,呼哨一聲,奴隸們立刻疊起了羅漢,一人蹲在地下,一人爬上肩頭,第三個人手一搭,就攀上了牆頭,揮著手中的武器跳進了院子,那些人一邊衝擊寺院,嘴裏一邊不停地喊著話,很快,大寺的山門“咣當”一聲大敞四開,人們呐喊著衝了進去。
三十六個奴隸,兩位荷蘭小組長,一個沒跑掉,全部就擒。我對任不錯和矮壯奴隸說,“怎麼和他們說,不用我教你們了吧。”劉妍說,“你這法子真的就那麼管用?”
“那當然,這叫人心所向,本來那個千裏馬國的國王在這裏奴役這些人就不得人心,人們哪會不反,如今好了,這仗我看,我們退過一邊,任不錯他們就能一路收複失地。”
任不錯的矮壯奴隸卻在那裏打了起來,兩個人麵紅耳赤,最後推推搡搡的,柳眉笑著說,“剛誇完他們,自己就打起來了,看來你的話也不全正確啊。”
我說,“我又不是句句都對,不過看樣子不是因為搶老婆的事,我們去看看。”
原來是那三十六個被俘的奴隸一致決定倒旗易幟,但是在劃分隊伍的時候,任不錯和矮壯奴隸產生了不同意見,矮壯奴隸說,上次在礦場那裏收編了三十七個,你十九,我十八,比你少了一個人,現在應該多給我一個。
任不錯不這樣看,他說你還能把那第三十七個從中間拿刀劈開啊,一人一半?這次正好夠分,每人十八個。就因為這個打起來了。我走上去說,“隻要不是因為分老婆,這事就好商量,等下次有那個不成對兒的,一定給他補上,任不錯你在這件事情上一定得自覺。”
我一想,讓他們兩個在一起,早晚會再一次打起來的,我操心的地方還在後頭,於是對兩個人說,“這麼寬闊的天地,你們別在一起了,各自帶了你們的隊伍打出去,凡是有荷蘭人鬧事的地方,你們都可以去,去了收編多少都歸你們自己,誰都幹涉不著,你們看怎麼樣?”
他們聽完了二話沒說,任不錯帶了他的人撒腳往礦場北邊去了,矮壯奴隸去了東邊,恐怕跑到了對方的後頭。我對六角說,“你們也累了,我們哪也不去了,就在這裏等他們的消息,正好老僧給我留下的任務,我們也該去看一看了。”
城計帶的那十幾個人被我安排在大寺的四周巡邏,戒備寺院的安全,我則帶了她們往內院走來。
那些食血菊還好,在外人看來,它們隻不過是一些普通的菊花,沒有人動過它們,但是那些鸚鵡又在哪裏呢?我上次來的時候,也沒有見到什麼鸚鵡啊。
柳眉說,“不就是我們在十度那裏看到的那種可恨的鳥兒?老僧怎麼還對它們那麼上心?”
“你們有所不知,鸚鵡雖然可恨,可是它們的腸子卻是有大用處哩,”聽了我的話,她們卻想起了細蘭,“也不知道她現在的傷勢怎麼樣了。”
“我把她交到田王手上的時候,傷勢已經好了一小半,估計現在該好了一大半了。”六角說,“隻是還不知道城主打算怎麼做,我看那兩個奴隸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對這件事情我其實早就想過,細蘭當然看上的上任不錯,至於另一個,我知道該怎麼做,現在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