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兄弟鹽場的規模真的不小,他們開挖了水渠,將海水曲曲折折地引到了內陸,那裏是一片開闊地,一馬平川,阡陌縱橫,像是許久沒有人經營了似的的,鹽池裏的鹽白花花的,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鹹味。
我們都看著田王,每逢這個時候,我們都會看他,因為什麼呢?我們期待中的那些海盜並沒有在這裏。
我也有一點糊塗,但是田王卻沒有閑著,他吩咐我們,想辦法把我們的船隊隱藏起來,他說,“我們八成是走到他們前麵來了。”
這裏的一條大江入海,劉海說,這條河叫“一路望底”江。為什麼叫這麼個名字,他說,因為從這裏往上遊,雖然河道曲折,但是由主流經支流,最後會一直到達他們現在的聚居地——本帕山區。
一路望底江的入海口上有數不清的江心島,島上樹木茂盛,船一駛進去,就像走進八卦陣,我們就把船駛進去下錨,派人把守。
從這裏上岸,往西穿過一片樹林,大約兩裏地的樣子,就是劉氏兄弟的鹽場,我們回來以後,劉海忙著找人收鹽,他說萬一下場大雨,這些鹽就白曬了。
田王卻說不忙,“比起抓住海盜,把他們一網打盡,你這些鹽不算什麼,”劉海說是,有海盜在,他們的鹽場恐怕就開不下去了。
我們早晚的派人在鹽場的周圍暗中觀察,希望可以發現那些人的蹤跡。
一天沒有事,兩天沒有事,我都差以為是我們的判斷出現了偏差,可是田王還是信心十足的樣子,有時候他還會獨自到內陸很遠的地方去走走。
日子一超過三天,薑婉清和小月就有想法了,她們對我說,為什麼大好的時光不帶我們去玩玩?我知道她們兩個是最閑不住的,每到一地,總是她們最先提出這樣的要求,然後六角就是她們的附和者。現在,又加上了劉妍和柳眉。
但是田王的隱蔽命令卻沒有解除,他還是堅信,我們一定會等到那些人。想了想,我對兩個人說,“出去走走是可以的,但是這次你們就不要聲張,不然田王發現了會怪罪下來。”
她們同意,頭一次沒有把這事說出去,小月帶了刀,隨我離開了鹽場。
我除了帶了劍,還帶了自己的弓箭,萬一射到什麼野味,回去也好給畫和齊雪補補營養。
我們是從鹽場往西走的,因為那裏的林子更密,也不易們的行蹤。
往西不遠,竟然又是一條窄窄的河流,河水沒有一路望底江那麼深,清澈見底,那個時候的環境真的是沒的說,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人穿越,而古人卻一次也不想,頂多想想飛天的大事。
薑婉清已經嚐到過一次洗澡的滋味,不過那次是海水浴,要是比起來,這一次的河水浴應該不錯,在她的攛掇下,小月也有了想法。
河水中的小魚一眼可見,那個清澈勁就別提了,我沒有理由不讓她們洗澡,再說,這裏也沒有一個人影子。
我仗劍在河岸上,看她們脫得溜光跳到河中嬉戲,一隻羽毛斑斕的鸚鵡翩翩從遠處飛來,落在河邊的一棵大樹樹頂,歪著頭看我們。
我悄悄地拿起箭來,從我坐的位置,到那隻鸚鵡足足有一百從步遠,那隻鸚鵡體型碩大,跳下來把毛拔光了,我估計得有一隻家鵝那麼大,想到這裏我看了看河裏的兩個人,她們沒有大動靜,彼此給對方往身上撩水,竊竊私語著。
她們的身材真的各有千秋,哪一個都讓人日思夜想,我想你著在她們身上的意味,再一次把那隻鸚鵡納入了我的瞄準範圍。
那個美麗的家夥也注意到我,穿得太鮮亮會給自己帶來危險,一點風也沒有,我隻要把地心引力考慮進去就沒有問題。它長了這麼大,估計都沒有嚐過被射的滋味吧。
我又看了一眼薑婉清和小月,她們麵對著我,一臉的坦然,清水的滋味,水流滑過肌膚的感覺讓我感到生活是多麼的美好,但是這麼一走神,我射出去的箭就走偏了,那隻鸚鵡身上插了那支箭,搖搖欲墜地飄過樹頂,向遠處飛去。留下一路痛不欲生的慘叫。
這動靜引起了河中小月和薑婉清的注意,我不無惋惜地看著她們,薑婉清問道,“老公你又在幹什麼,又招惹了誰了?”
“鸚鵡,一隻鸚鵡而已。我想請你們吃鸚鵡肉的,看來隻能等下一次了。”
她們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出水,漫妙的身子晃得我眼疼,她們揀起掛在樹枝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穿在身上,忽然看到一片烏雲,從鸚鵡飛去的方向飄了過來。我說快穿衣服,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