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畫對我的表現倒是顯得十分的滿意。我這才注意到了在場的所有人。
女王,三十多歲的年紀,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鴨蛋煮熟、剝皮,再在清水中浸一下,我咽了一口唾沫,想著鴨蛋的滋味,暗暗地給她打了一下分:
身高:一米六五。九十五分;三圍:八十三、六十、九十,九十分;相貌:天人級,比畫的天仙級隻差了那麼一點點,這該打……多少分?
畫又一捅我,“女王在問你多大歲數呢。”
“九、九十五,”我脫口而出。畫在我旁邊低聲一笑,“你被她迷住了吧。”
可是女王並沒有在乎我說的是什麼,那個問題也許隻是她禮節性的一問。於是我們入座,晚宴開始。
一頓風卷殘雲之後,我才又去注意地看了看那個女王,我注意到,她一邊與田王說話,一邊不時地用眼睛瞟上我這邊一下。畫在我左邊,小月、薑婉清依次在我的右邊。她們優雅地進食,一點也不給我們大漢朝來的人丟臉,我不知道女王是在瞟畫她們,還是在瞟我,瞟誰都可以。
田王和老夫人坐在女王的側邊,旁邊是宋奎。不知道他們在談的什麼。
陪餐的是一些女官,對我們很客氣,一個坐在六角身邊的人,正在教她吃椰油飛魚魚子醬。她們個個都很漂亮,但是我怎麼看都感覺,在她們的身上有一種野性未馴的味道,讓人隱約地擔心。
心中還有一個疑問,不知道田王能不能給我一個答案,那就是,她們為什麼在田王到來以後,還派出人馬,去破壞我們的船隻。看來這隻能等到晚宴結束以後,才能問問田王了。
然後宴席撤下,有一群女仆,把大廳正中的餐桌搬走,地麵上顯得空落了些。正在納悶,隻見十幾名舞者列隊走上前來,廳側一陣陣擊鼓之聲響起,那些年輕的女子如蛇一般地扭動起來,肚皮裸呈,腰間的小小銅鈴有節奏地晃動,發現撩人心魄的聲音。
讓我看呆了的是她們的腰肢。軟如蛇身,明明擺動要翻倒,卻能在地上站得很穩,不停地把肚皮前後左右地挺動,我看到畫微微地皺起了眉頭。
她伏在我耳邊,悄聲道,“老公,我的肚子不舒服。”我一看齊雪,她也皺著眉頭。而這時,廳中的舞蹈正到了高潮。
因為那個女王,從座中站起,解掉羅衫,一層一層地褪去,最後也露出了與舞女一般的裝束。她向田王一躬身,輕步走入了舞女中間,看來是親自為我們獻舞了。
雖然不大情願,我還是沒有聲張,扶著畫,攙著齊雪,往外就走,因為畫又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這是最後的通牒。
小月、薑婉清、六角,緊隨在我們的身後,悄悄地走出正殿。
“是不是吃壞了?這個女王!如果你們敢有事情,我跟她沒完!拿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老婆們吃。”我說著,與她們來到偏殿。
畫說,“吃倒沒有吃壞,隻是她們的舞蹈,看得我很不舒服。”齊雪也道,“是呢,我也這般感覺。”
我問六角、小月,“你們有這種感覺麼?”她們搖頭。
“這倒怪了!”我想想,又對她倆一笑,“我知道了,這是你們的心理在做怪,因為肚子裏有了小孩,總是下意識地去保護那個部位,看到那些舞女大肆擺動肚皮,當然會不舒服了。”
也好,眼不見心淨,那些玩藝,晃得人心裏怪不舒服的,又不能用,不如就此出來,好好陪陪老婆們。
我們在偏殿裏坐了一會,有小女官進來,安排我們睡覺的地方。直到過了很久,畫她們都發出了均勻的呼吸,我還沒有聽到田王他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