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領命,退出門外。
在等待蘇將軍的日子裏,我們就在華沙公國遊覽觀光,這裏雖說氣候有些炎熱,但還不是不能接受,兩位將軍每天留下一個護船,另一個保著田王及老夫人,到岸上走動。
而我也有了時間,每天帶著五位老婆四處閑逛,領略海外的風光。
華沙公國是個以農業為主的小國,它位於棉蘭老島的正西端,地形像個雞大腿,而它的都城就坐落在三寶顏。
幾天後,公國的使者找到我們,說,國王要見我們。
正好蘇將軍的人馬也回來了,從奧羅拉到三寶顏,他們隻走了三天時間。我們開始商議,怎麼去見華沙公國的國王。
“不能丟份兒。”這是田王最基本的要求。其它的事情,他要我來替他準備。
不丟份兒,這是什麼要求?無非是不能讓對方小瞧。我還是頭一次聽田王這樣要求我們的一次外交行動。
這樣的行動,我好像還有些印象,隱約覺得在什麼時候,這類的交往已經很是頻繁,一國的元首那是要帶上夫人的,大概還要檢閱雙方的軍事力量。
會麵那天,公國的海軍首先在岸邊列隊,他們氣勢莊嚴,一拉溜兒二十艘小舢板,上邊筆直地站著扛著長矛的士兵,喊著口令,向我們致注目禮,沒想到,這種禮節,從那個時候就有了。
蘇將軍悄悄對田王說,“我已搞清楚了,這是華沙公國的全部海上力量。”
二十艘小舢板,田王麵色凝重,挺挺腰杆,一挽夫人的胳膊,他說,“很強大。”
陪同田王的,隻有我帶了田畫,另加宋奎和十名軍士,又不是去打仗,去人多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誤解。
公國的國王攜夫人及衛隊遠遠地迎到了碼頭上,他是個養尊處優的人,細皮嫩肉的,五十來歲,夫人保養得也很到位,一上來就拉住田王,靠上來貼麵,田王也是一副入鄉隨俗的樣子,然後,國王又與老夫人行貼麵禮,田王也回敬了他夫人。
他轉向了我和田畫,田王介紹說,“這是我的小女和女婿。”
“哦!”國王眼睛賊亮,向畫張開了手臂。
今天畫的打扮是我有史以來看過的最漂亮的,一身白色的長裙好像以前從未穿過,大方得體,襯托出世界小姐的身材。臉不施粉黛天香國色,身不佩珠玉自然清新。
華沙公國的國王迫不及待,卻被我迎住,抱住他狠勁了貼了貼臉,手在他腰上使勁掐了一把,我得警告他,與畫的見麵禮就免了。
他臉上現出一刹那的醬紫色,我趕緊撒手,他的衛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宋奎看到了,趕緊走上去,對國王耳語了幾句,他連連點頭。
往王宮裏走的時候,我悄悄的問宋奎,“你對他說了什麼?”
一開始他不說,後來才告訴說,“我們這位少將軍是個醋壇。”
畫挽著我的胳膊,我們緩緩進入華沙公國的王宮。這裏沒有白荊的氣派,田王與對方隻說了一會話。
國王最關心的是我們在這裏打算長住還是路過,看上了他們這裏的什麼東西,“這裏的土特產還是很好的,你們走時可以帶上一點,其他的麼……”他看看坐在我身邊的田畫,她還在挽著我的胳膊,謙恭有禮,不苟言笑,似乎在等著這誌願會麵的結束。
“女人麼……沒什麼漂亮的,有誰能比得上閣下的公主?”國王說。
田王說,“我們到此,隻是路過,並不貪圖貴國的任何東西,若不是在蒲端國有些事情,我們還真不會碰到一起。”
“蒲端國?”國王問,“這個蒲端國可有來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