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如此美麗的六個女人在眼前,誰都控製不了自己的好奇心。
驢頌人骨子裏天不怕地不怕,敢在睡老虎口邊拔須的天性這會一點不露地表現出來。
總共有五、六十隻張掛了橫帆的木船從甲米地衝了過來,爭先恐後。
很快,我們就被包圍了,這個時候,我得到外麵去,在一位上年紀的軍士的攙扶之下,我艱難地爬上了甲板,腿上綁著白布帶,上麵當滲著血跡,一把寶劍被我用做了拐杖。
小月和薑婉清見到這個陣勢,有些緊張,我對她們說道,“你們的誘敵任務業已完成,趕緊帶你畫姐姐下去,別等我生氣。”
她們二話沒說,立刻隨畫回到了船艙裏,宋奎從艙頂的舷窗中露出半個腦袋,對我說,“將軍,我在這裏,能把他們的話講給你的,就不必到外邊去吧?”
“不必,你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好像在說,讓我們停下船,他們要上來,而且要剛才下去的三位女人也上來。”
“靠,不早說,那我們就停下吧,別讓客人不爽。”
宋奎頭一縮,去傳我的口令,一會,龜船真的停下了。
我們的龜船與他們的小船比起來,好像航空母艦對小舢板,他們圍著龜船,七嘴八舌,既,又好奇,想上來,又不敢,後來見我們甲板上隻有一個腿部負傷的男人和三位女人,就有人把船靠近,開始往上爬。
其他的人都保持著戒備,隻要我們敢動一動,投槍什麼的就地招呼,我可是吃過對方的苦頭,心裏也有些緊張。
不過,再過一會,要緊張的就是他們,而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一個矮小黝黑的頭目,領著三個人爬了上來,他們邊爬邊彼此說著,“嘿,今天這是怎麼了,逮到這麼大一條船,也是打漁的麼?”
另一人說,“管他呢,反正今天他們誰也不許跑掉,我們這麼多人,怕什麼。”
第三個人說,“這船不錯,是我的了。”宋奎藏在舷窗下,把對方的每句話都翻譯給我,真把我氣得,鼻子都歪到脖子上去了。
“他們沒說到女人?”我低頭問宋奎。
“說……說了。”
“那為什麼不翻譯!你敢給老子截留,小心老子把你也揪到甲板上來!”
“太……太太……太難聽了。”宋奎掩在舷窗後的臉有些難看。
“草,難聽的爺才想聽,怎麼你要獨吞不成。”
“他們說……說……算了,你還是把我拉上去吧。”
我一聽就樂了,“行,算你小子還有點骨氣,不怕我的威脅,但是你得告訴我,他們說沒說,這幾個女人誰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