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住她,第一時間就去看她的脖子,還好,連個毛那麼細的傷痕都沒有,手放在她的心口,摸到心跳還正常,可是她好半天也不醒。
再不醒我就要給她做人工呼吸了,救人和其它任何事情比起來,永遠是最重要的。
一群軍士早就衝過去,圍住被我點倒的那個人,一頓連帶打,後來,看他幹脆連個反應都沒有,如同打到一扇豬肉的上麵,才住了手。
他們扶著那位姑娘,向我走過來,我正坐在甲板上,給我老婆做著人工呼吸,雖然我已經看到她的睫毛開始一下下忽閃,但是你不睜眼,我就一直做下去,光明正大,師出有名。
“將軍,是這樣,我們,都沒注意到這小兔崽子偷偷爬上來,夫人也沒有在意。”
我沒理他們,繼續做我的人工呼吸,他們又說,“夫人那時以為沒了危險,正好將軍你又跳了下去,所以……她就從艙內跑了出來。”我還是沒有理他們,
我發現,旁邊出現了說話聲音以後,薑婉清的臉上浮起了一層紅暈。“呃,有血色了,已經。”我要繼續努力。
那位姑娘關切地俯下身,問我,“這位大哥,這位妹妹怎麼了?不會有事吧?”
這回不能不說話了,必要的禮貌還是要有,我抬起頭,看向她,“呃,夫人是受了驚嚇,目前症狀麼……實在是不好說,呃,以她現在的情勢,恐怕不便有人在旁邊喧嘩,還請姑娘,與諸位……回避一下,好方便我為夫人治療。”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後,我一低頭,準備繼續,隻見她忽然睜開了眼睛,含情脈脈地看向我。
“呃,妹妹,你終於醒了,哥我可是衣不解帶對你施救,不知妹妹將要怎樣謝我。”
她一拳捶在我身上,嬌嗔地道,“竟敢當著這麼多人輕薄於我,還要我謝。”
“呃,哥對你,可是一片赤誠,你若再是不轉醒,就算是需要哥哥我與你陰陽合和,哥也會在所不惜的。”
“美得你,越來越沒正經,當心我回去後,向畫姐姐告你的狀?那……剛才那女子是誰?”
“哪個?哪個?”我顧左右而言他。
“還不說?我早聽到了。”薑婉清說道。
“那時妹妹還在昏迷,兩眼緊閉,怎麼還如此耳聰?”
“到底說是不說?”
“呃,是我在海盜的彎月船上解救下來的,應該與太平島上的人是一家。”
“怪不得這麼久也不來救我,這下我明白了。”薑婉清美目含笑,望著我不語。
“妹妹不要亂說,她為了助我追上大船,已經用盡了力氣,不要誤解了人家。”
“已經替辯解了,反怪我。”
得。
船上被我點倒的三人,讓我們放在僅剩下的那艘彎月船上,用繩子把彎月船掛在我們的大船後麵,開始返航。本來想結果了他們,後來一想,留著也許有用。
兩天後,我們返回了太平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