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角的身材是不錯的,雖然隻把肩背貼緊我,而把最柔軟的部位抱在自己的懷裏,但是隨著她身子一起一伏地動,很快我就有了反應,那玩藝兒隻管男人和女人,不管什麼敵人不敵人。
再說,一直被我視為賊虜的一個女人,確實令我好奇無比,我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可是她好像就隻顧睡覺,被我的一陣翻弄放跑了積蓄起來的熱量,她一拱,更緊地貼住我,嘴裏還在說著什麼話。
我這才發現,她在發燒,身子滾燙,把臉貼在她的額頭,呼出的氣也是燙的。於是我不再有什麼動作,人還是要講人道的,人家在生病。不知不覺,我也睡了過去。
天亮之後,一睜眼,我發現她不在了,樹上沒有,原來在樹下,一宿的好睡,看起來氣色不錯,一場病隻因在我這裏睡了一覺就好了?難道我身上蛇丹的陽精還有這麼個功效?也許吧。
隻見六角正蹲在不遠處的一片草叢裏,從一隻碗形的寬大葉子裏,蘸著早晨的露水洗臉,還折了一截帶三個叉的樹枝,一點一點地梳理自己的頭發。於是我從樹上跳下來,躥蹦著去摘樹上的野果,等她都弄好的時候,我已然摘了一小堆。
吃過以後,我們默不作聲地繼續往前走,我拿著寶劍在前,邊走邊砍掉擋路的樹枝和荊棘,她在後麵跟著。
後來,我試著和她說話,問她什麼,她都是歪著頭,一句,“拿你?”然後搖搖頭。我用手勢衝她身邊比劃著問她,她們其他的人都在哪。這次她好像聽清楚了,眼神裏流露出一陣悲傷,看我時也有了痛恨的滋味在裏麵。我就不在問了。專心在前邊開路。
在一條小河邊,她洗了腳,我從旁邊的樺樹樹幹上,用劍剝了厚厚一幾層樹皮,給她做了一隻樹皮鞋,六角穿上以後,嘴上露出了笑意,見她一下子甩掉了腳上原來的一隻鞋子,那上邊早已泥濘不堪,她叫我再做另一隻,隻好再做了一隻送給她。
我們在原始森林裏又走了一天,還是不見邊緣。沒辦法,隻能再找宿營的地方。
這次,我們就在一條小河邊,我砍了許多樹杆子,靠著河岸搭了一個窩棚,下邊用樹杆子騰空,以防爬蟲。再鋪上柔軟的茅草。棚頂上蓋了許多寬大的植物葉子。
為了防止野獸,我選用的都是較為粗壯的樹木,窩棚的門口,還用柔韌的野藤纏了個結實。
六角就站在不遠處,看著我做這一切,有一點欣賞的表情,也不過來幫忙。一雙白樺皮的鞋子穿在腳上,挺逗。
趁著天黑,我脫了鞋子跑到河裏,這裏的水十分的清澈,黑色的魚背一眼就能看得到,每條都有一尺來長,我用劍削的木頭魚叉很好用,不一會就叉了好幾條,有些我並不認識。
隻是身上的火折子早就讓海水浸透了,隻好也吃一頓生魚片吧。
六角看著我捕到的魚,也沒說話,從中揀出兩條,遠遠地扔在樹叢裏,她指著自己的嘴,對我邊說邊搖頭,意思是那些不能吃。有毒?
森林中的夜晚來得早,這個季節連隻螢火蟲都不會有,我們早早地鑽進窩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