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皓川濃眉微揚了下,淡淡哼笑了聲,“是嗎,應該過不了幾天,你們梨家就會收到法院的傳票了,如果你還能繼續有這個實力,站在我麵前的話。”
梨娟臉上閃過了一絲慌亂,卻又搖了搖頭,“不可能,梨家跟程家已經合並,你就算搬的倒梨家,但是程家呢?”
“梨娟,我勸你一句,回頭是岸。你們還不是我百川的對手,可以說,我們壓根就沒把你們給當回事兒。”容皓川淡冷的口吻說著,摘下了手表放在了桌子上,打算待會去洗手吃飯。
“是嗎?就算你不把我放在眼裏,不把梨家程家放在眼裏,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呢?你就不怕,我賣到某些人的手裏?”
百川的仇家多得是,梨娟緊聲說著,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就這麼不看在眼裏?
容皓川墨眸微抬看向她,“百川基業大的很,你持有的那百分二十隻是華市的上市公司股份,根本撼動不了我們的根基分毫,隨便你怎麼做,我無所謂。”
“容皓川……”
他越是無所謂,梨娟的心裏越是難受,她費了這麼大力拿到的股份,就是想讓容皓川高看她一眼。
“還有事兒嗎?沒事的話,我要吃飯了。”容皓川說著站了起來,下著逐客令。
梨娟站在原地,望著如冰山一般的他,半晌,冷笑了聲,“在你眼裏,永遠隻有阮晴是嗎?”
“哪怕阮晴背著你跟任宸修廝混,你也不放在眼裏是嗎?”
容皓川的深眸掃了她眼,薄唇冷冷翹起,“想挑撥離間?我老婆有男人喜歡,那是因為我眼光好,那些男人越對她癡迷,說明她的魅力越大。”
“你嫉妒,因為我不要你,任宸修也不要你,所以才這麼惱羞成怒的逮誰咬誰是嗎?”
梨娟頓時啞口無言,想不到這些話竟然是從他口裏說出來的。
這些年,他從未對她這樣說過話,現如今,竟然如此羞辱她!
“心痛了?”容皓川點了根煙,墨色如鑽石般的眸中,浮著層佞笑,“我給過你機會。給了你保持尊嚴離開的機會,但你是怎麼做的?”
耍心眼,他可以視而不見,不跟她計較。
但是後來,設計阮晴,給她下藥,讓她跟任宸修獨處一夜。
自從那一刻開始,她已經在他的黑名單了。
“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怨不得旁人。”容皓川說完,不再理會她,朝著洗手間走去洗手。
梨娟的眼眶已經泛紅,她逼著自己抬首挺胸,朝著門口走去,留下一句。
“皓川,感情的路,不是我能選擇的,隻能說,是我愛錯了你……”
梨娟離開後。
小套房裏的阮晴,悄然舒了口氣,這女人也真是夠煩人的,居然還不死心。
“這都已經嫁人了,就安安生生的待在家裏相夫教子不好嗎?為什麼非要瞎折騰,弄的魚死網破,到最後她還不是自己找罪受?”
阮晴忍不住自己嘀咕了句,卻見套房的門倏爾開了。
“不出來吃飯,在裏麵嘀咕什麼呢?”容皓川站在門口,單手插兜的笑望著她。
阮晴嘿嘿一笑,“你怎麼知道我在裏頭?”
容皓川無語的白了她眼,朝著沙發走去。
“我眼沒瞎。”
說完,走了過去打開了保溫盒,把裏麵的飯菜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