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在膽戰心驚中過了兩日,發現她是太過緊張了。

隻是有消息說閆中河回國內來了,但是國內這麼大,他又個通緝犯,行動自然不如常人一樣方便。

他又是在華市犯的案,回來華市就等同於自投羅網。

她顯然有些草木皆兵了。

看到容靖皓和容靖瑤上下學的路上,都有人暗中保護,她也鬆了口氣。

這天中午,阮晴把家裏做好的飯菜裝進了保溫盒中,去了容皓川的公司。

剛才跟他打過電話了,他二十分鍾後下會議,她正好可以趕到。

隻是沒想到,等她趕到的同時,休息室內,也有人在等容皓川。

“梨總,我們容總還沒有下會議,您還是先請回吧!”

趙彬正在梨娟麵前勸著。

這麼看來,梨娟應該是早就來了。

“趙助,我這是有公事,他也不肯見我嗎?”梨娟穿著套白色的手工名牌套裝,臉上高傲的神采,絲毫不同以前的那個溫柔順眼的她。

“梨總,您這說的哪裏話,您現在也算是持有股份的股東,實在容總這一段的忙很,很多人要見容總的,都被往後推了,並不是有意不見您的!”

趙彬忙笑眯眯的解釋著。

梨娟涼笑了聲,“是嗎?那沒關係啊,我就在這裏等。就算開會,那麼他也總有下會議的時候吧。”

說著,她再次回到了座位上,一副不見到人不罷休的樣子。

阮晴經過休息室,望到了這一幕,隨即沒停留的,朝著前麵的總裁辦公室走了過去。

當一打開總裁辦公室的門,看到容皓川果然還沒有回來。

大約又過了十來分鍾,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喧嘩聲。

她開門一看,是梨娟攔住了剛下會議的容皓川。

容皓川正朝著辦公室走了過來,梨娟也跟了過來。

阮晴往後退了步,輕輕關上了門,掃了眼空蕩蕩的辦公室,衝著那小套房走了過去,將門輕輕虛掩了上。

隨即。

透過那一絲的縫隙,看到門開了,容皓川和梨娟先後走了進來。

“容總,現如今,見你一次還真是不容易。”梨娟望著他,語氣透著一絲蒼涼。

容皓川坐在了辦公椅上,將領帶鬆開了些,俊臉陰沉如墨。

“說吧,什麼事兒。”

“皓川,我們現在就這麼生分了嗎?”梨娟定定望著他,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昂首說著,“以前,我低聲求你的時候,你這樣。現如今,我以百川的股東身份站在你麵前,你也不肯高看我一眼嗎?”

容皓川的視線,忽而停留在了沙發麵前的桌子上的飯盒,嘴角不由的一抹溫笑。

“你傾梨家之全力及你夫家的財力,才收的我們的百分二十散股,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嗎?”

容家持有百分六十的股份,其他的百分四十,都是各個股東持有,隻是不知道,這梨家使了什麼手段,說服那些人把股份收到手的。

因為行裏的人,誰人不知道,持有百川的股份是穩賺不賠的。

“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嗎?”

梨娟說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他緩緩走去。

“你不想見到我,那我偏偏讓你以後經常看到我,我會讓你想忘也忘不掉!”

“既然愛不成,那就恨吧,你越恨我,我會越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