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剛坐下又起來的時候,兜裏的錢包不知道怎麼掉了出來。
此時她正伸出手,跟他要著。
這男人抬頭看了她眼,歪嘴一笑,將她錢包裏的現金掏出了一半拿在了自己手裏,“見者有份,我既然撿到了,送我一半也是應該的吧?”
“……”
阮晴被他這樣厚顏無恥的行為呆住了,緩過來後,就去他手裏搶那一大疊鈔票,“不是,你撿到我的錢包我謝謝你,隻是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不要臉了?”
“什麼叫不要臉,我叫席牧晨,我有臉有麵的好嗎!這樣,這些錢算我借你的,我出來的急,錢包現金什麼都沒帶!”
席牧晨見她這樣說,從兜裏把手機拿了出來,朝她說著,“把你手機號給我,或者我現在給你也行,對,我數數這多少錢,直接手機轉給你得了!”
“喂,我跟你說話呢!”
阮晴收回了手,低下頭,說著,“我,我沒手機,而且,我一共就這麼多現金,如果都給你的話,我接下來,不知道怎麼活……”
席牧晨打量了下她這身穿著,扯了扯她的外套,似乎是聽了本世紀最好的笑話般。
“普拉達的最新款外套,阿瑪尼的小皮包,勞力士的限量版粉鑽女表,我說小姐,你這身上最便宜的一件都三萬多,你居然跟我說,你連手機都沒有?”
阮晴聽了他的話,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一身,她不知道,都是容皓川給她買的,定時都會有人往家裏送。
手表塞了一玻璃櫃,她也隻是偶爾戴戴。
這次要不是沒帶手機,她也不會想起來拿個手表出來。
“這些都是外在的,我現在的確是沒有手機,不管你信不信,錢給我,我可以答應給你一張,但是不能都給你了……”阮晴說著,還是固執的想要要回屬於自己的錢。
席牧晨將手裏的鈔票高高揚起,打趣的打量著她,
“阮小姐,你不缺錢,聽我的,你絕對不缺錢!你這塊表拿去典當行,最差也能買個十來萬不成問題,就這麼幾張現金,你就舍不得了?”
阮晴一聽他盯上了自己的手表,怒望了他眼,“誰告訴你我要賣手表了?手表是我的,我買不買用不著你管!”
“哈,你這個女人真有意思啊,你出來肯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吧?我好心給你指條路,你居然不識好歹。”席牧晨掃量著她,調笑了聲。
“這樣,你這些錢,我賣給你個手機怎麼樣?”
阮晴看他又要打主意,冷冷拒絕著,“我不稀罕,我隻要我的錢!”
“等等,先別急著拒絕,我這備用手機裏有張卡,你可以打電話,還省去了你自己去辦理的功夫,你仔細想想,劃算不劃算!”席牧晨笑望著她,心裏打著小算盤。
這個女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阮晴猶豫了,現在這個社會,的確是沒有手機寸步難行。
而她之所沒有拿自己的手機出來,就是知道容皓川會找到她。
既然她答應出來了,怎麼樣也要撐個一段時間的。
這裏已經離華市很遠很遠了,她想要生存下來,就要有生存的必備條件。
“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