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周內,是完全封閉時的,手機都上繳了,不過效果也是很卓著的,他們整組人在卓寒的冷酷帶領下,又上了一個新的檔次。
“快看手機最新的華市新聞,現在咱百川可是正在風口輿論尖上呢!”
“怎麼了?哪兒呢……”
“看這兒,因為前段時間的綁架案,百川企業總裁容皓川成為眾矢之的,致使百川的股票一路下跌!”
“那這意思,是不是咱百川現在正是緊要關頭啊?”
“應該也不至於,百川可是百年商業家族,這點風吹草動頂多撓撓癢。”
“手機給我瞅瞅,等等,你看上麵寫著,說容少的妻子,姓阮,據傳言說也在百川就職……”
“阮晴!你醒醒,你聽見沒,跟你一個姓誒!”
阮晴正在打瞌睡,突然被人推了下,雙眼才掀開條縫,看了看前麵的兩個女同事,“什麼,我好困,再讓我睡一會兒……”
前麵的兩個女同事拿著手機,又開始議論紛紛。
“哎,真是同姓不同命!不過話說回來,這姓阮的女人還真是好命啊,能給容總那樣的男人,做妻子,我就算被綁架十次也樂意!”
“去,想倒美啊,你看到評論區說,說現在的人都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說什麼嫁給富人性命堪憂,想的真美啊,真以為豪門是那麼好嫁的?”
“你看這條評論,說什麼就算嫁個窮光蛋,也不能嫁個像容總這樣的富豪,寧可當個寶,也不當個鳥!”
“這什麼意思啊?”右邊坐著的女同事,不解的問著。
“意思就算說,鳥兒的命不值錢唄。”左邊的同時大致解釋著。
後麵被吵醒的卓寒,不悅的皺眉衝她們喊了聲。
“都閉嘴,要議論回家論去!”
卓寒坐了起來,舒展了舒展筋骨,看了眼被吵醒後沒了什麼睡意的阮晴,正在發著呆。
“阮晴,今個放一天假,你打算怎麼過?回家歇著,還是去放鬆放鬆?”他揉了揉肩膀,朝她說著。
阮晴剛睡醒,還有些愣怔,舒展了下懶腰,“我回趟公司。”
走時候走的急,有東西落在公司了。
卓寒望了她眼,沒再說什麼。
大巴停在了百川大廈的路口,阮晴下車了。
她路過百川大門口時,看到外頭聚集了一些人,有記者,也有群眾。
阮晴從他們身邊走過,朝著百川大廈的大門口走去,卻被人忽然拉了住。
“這位女士,請問你是百川的員工嗎?能不能接受下我們的采訪?”
一個記者看著她手裏拿著一個工作牌,想著反正這會兒也是閑著,不如采訪下看員工們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
阮晴回頭看了這個記者眼,視線落在了他拉著自己的胳膊上的手,這記者馬上鬆開了她。
“不用緊張,隻要回答我幾個問題就行!請問,你對於這次轟動華市的歌劇院綁架案,容少救妹不救妻的行為,有什麼看法嗎?”
這個記者拿著話筒,對準了阮晴采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