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趙董事,這件事畢竟是因我而起。當初我把阮晴推出去,成為眾矢之的。如果這個時候,我再讓把她推出去為我澄清,別說外人!我自己這關都過不了。”
容皓川的這一句話,讓在座的人有的點頭,有搖頭的,各執一詞,相互議論紛紛著。
“容少說的倒也是,可是公司利益為先,畢竟這才是最有效的辦法。”其中一位董事發表意見說著。
“吳董,我覺得容少說的很有道理,如果被有些人,再拿來添油加醋的一說,這不是更加有損我們百川的形象嗎?”又有股東發言著。
“這要看怎麼做了!我們既不能做的太明顯,又要高調的讓大家都看到,這事實,並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從而讓他們剔除那種對我們的不信任。”
“我覺得吳董說的有道理,隻要容少和夫人多亮幾次相,這看起來恩恩愛愛的,這風言風語自然就慢慢下去了。”
容皓川不打算再聽他們說,眉心微皺著,“今天就到這裏,散會吧!”
會議室裏的董事們都很快散了去,隻留下了簡潤和容程。
“容程,把電腦給我……”
容程點了點頭,把打開歌劇院綁架案的瀏覽頁,展示到了他麵前。
容皓川手指在筆記本上劃過,看著一行行字,對他不滿,簡直就是罄竹難書。
盡管事情過去這些天,這些人的議論非但沒有停歇,倒是越發的激烈了。
“哎,容程,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容少這件事,會成為大眾議論的熱門話題?”簡潤敲了敲桌子,問著對麵坐著的容程。
容程想了想說著,“這應該是現實版的,媽和媳婦兒同時落水先救哪個,是一樣的道理吧?”
“說對了,不過現在,不光是這個問題。現在很多人都有仇富心理,而我們容少正好代表了華市的富豪,而阮晴,又代表著大眾普通家庭。這樣,兩者本來就是一個對立麵。”
簡潤侃侃而談著自己的觀點,喝了口茶,又說著。
“現在爭議的主要人群,就是獨生女家庭,獨生女家庭裏的父母,就會想了,是不是自己的女兒嫁給了有錢人,以後萬一出這種事的話,是不是自己唯一的女兒就被放棄?”
“所以,他們都覺得,容少起了一個很不好的表率。所以他們的反抗力度,才會這麼大。”
容程搖了搖頭,“確實是,本來這種問題的爭議性就很大,再加上,發生在了本來就萬眾矚目的容家,話題性可想而知。”
“皓川,看來,你想暫不公開的想法,是要破滅了!這次事發,無疑會把小晴推至眾人麵前。”簡潤望向容皓川說著。
容皓川深邃的眸子從電腦上移開,把電腦合上了,沒有即刻回答他的話,而是看了看腕表的時間。
她的車已經到華市內了。
“遲早的事。隻是,怕她還還沒有做好心裏準備。”
如果她的身份一旦公開,那麼是比會她的工作生活都有一定的影響,最先立竿見影的就是工作。
怕是,她不能再像往常一樣,正常的和同事們相處了。
而此時。
正在歸程大巴上的阮晴,還在後座位上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