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時如何?”
“好!一言為定!”
柳如飛一抱拳退了出去,在他的心中始終有著一個謎,就算是韋光擄走了荷花,皇宮守衛森嚴,他又是如何將荷花帶出皇宮進了他將軍府呢?懷著這個疑問與不安,他來到了將軍府門前,看著門口的侍衛,眸中閃現點點的寒光,是韋光拆散了他與蓮雲箐,他一定要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不是如飛嗎?”突然,一個無力的聲音字身後傳來,柳如飛不由全身一顫,回頭竟是蓮澄夫婦對著自己眯笑,正要上前說些什麼,卻突然發覺在他們身後好似跟著什麼人,他臉色瞬間一變,說道:“伯父怎麼來了京城也不通知如飛一聲啊,如飛也好好生的款待一下伯父伯母。”
“事態緊急,再說,我們以為你還在江南沒有回來呢!”蓮澄神色黯然,卻不知為何有意的隱瞞他們來到進程的真實目的。
柳如飛聞言,深深的歎了口氣,眉頭一擰說道:“伯父啊,是如飛的錯,沒有照看好雲箐,才讓雲箐到了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我今天來將軍府,就是想問問韋將軍,是不是有了雲箐的消息,可是走到這,卻又不想進去了!”
“為什麼不想進去了呢?”蓮澄見柳如飛這般傷心,不由心想,難道他還不知道雲箐已經成了皇上的妃子?
“韋那將軍的公子曾與雲箐有婚約,而我又與雲箐……”說道這裏,柳如飛故意一頓,歎了口氣,“罷了,等蚊渲國的兩位皇子離京之後,如飛一定會踏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雲箐的,伯父伯母放心好了!”
“嗯!有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蓮夫人再次回想起女兒,又是老淚縱橫,柳如飛握了握他們的手,便揮淚而去,蓮澄夫婦相視看了兩眼,便走進了將軍府。
這一夜,蓮澄夫婦失眠了,對著月光,看著漫天的星鬥,好似有著極深的心事……
次日,聞傲繭帶著隨從以及蚊渲國的一些特產來到將軍府,自然,韋光盛情款待,隻是不知,在韋光迎接聞傲繭的時候,柳如飛已經悄悄的潛進了將軍府卻無人知曉……
此刻,皇宮內,齊天澈穿著明黃-色的衣服來到大牢,看著臉色慘白的聞傲玨靠在牢房內的一個角落裏,不由揚起了嘴角,這就是蚊渲國的皇子,這就是那個深夜潛入清心殿意圖謀害他的愛妃的男人,想到至今荷花依舊下落不明,他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
“荷花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害她?”齊天澈問著,某種點點寒光,好似欲要將這個男人撕碎一般。
聞傲玨抬起幽深的眸子,瞟了一眼滿臉寒霜的齊天澈,無奈的輕笑起來,那笑聲,聽起來,竟是那般的無力……
“我聽說,蓮妃娘娘是皇上撿來的一個孤女……”聞傲玨幽幽的開口,不緊不慢,卻不想說出的話竟一字字的都在刺痛著齊天澈的每一根神經。
“一個孤女,可以得到一國之主的寵愛,應該說是萬幸了吧,可惜,這個孤女太過妖媚,她就如同毒藥一般令所有的男人為她著迷,被她傾倒,你說是嗎,皇上?”
聞傲玨沒有半分感情的眸子看向齊天澈,他嘴角輕揚,好似剛剛什麼都沒有說,可是齊天澈卻聽的清清楚楚,這個男人,竟然可以在他麵前這般的詆毀荷花,荷花的美貌無人能及,她的智慧更是勝過朝中諸多的大臣,雖然他早已知道她就是毒藥,自己便是對這樣的毒藥上了癮,可是他卻不允許任何人這般的詆毀荷花。
“你竟敢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不怕掉了腦袋?!!!”齊天澈怒目等著那個落魄的男人,每說一句話他依舊會痛苦的咳嗽好幾聲,看來中的那一掌不輕,這裏是嵐阮國,所以,就算聞傲繭想找人給他醫治,也是愛莫能助,隻是不知,他查找荷花的下落有何進展,他曾命柳如飛去刺探將軍府,看看荷花是否是被韋光擄走,可是到了今天依舊沒有半點消息,所以他才耐不住性子,來這個大牢‘探望’一下蚊渲國的二皇子,卻想不到,這個人竟然知道荷花這麼多的事情。
聞傲玨無所謂的垂下頭,他現在已經丟了半條命,還怕將剩下的半條命也丟了嗎?所以他依舊輕笑:“皇上若想砍了我的腦袋,早就砍了,何必等到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