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薛州剿匪4(2 / 3)

許文浩俊臉微紅,麵色卻是平靜,慢慢的吃完飯菜,走到院子裏散步,很有自覺性的並不走出院門。半個時辰後,回到屋子裏繼續躺床上。

晚飯時分,秀秀有點不好意思地送來飯菜,許文浩默默地吃著,對她的欲言又止,隻做不知。

臨睡前,關上門窗,掏出懷裏的東西,是一卷羊皮紙,上麵繪有地圖。一眼看出是身處的鶴鳴山,在他從沒有到過的後山標有清晰的上山的路。地圖中標出哪裏有埋伏點,哪裏有陷阱,就是王成的狡兔三窟都有明確標出。

難以分辨真假,就和阿好概述的身世一樣,不過直覺上,許文浩相信。如果是真的,李將軍可以一舉攻山,不必采用弊端頗多的放火燒山這個下下策。又要怎麼傳出去呢?要是假的,豈非證實自己就是臥底,真傳出去,隻會陷入圈套之中。

心中糾結,碾轉反側,難以入睡,望著漆黑的屋頂,決定以不變應萬變,或許可以利用秀秀試探一二。

連續多日,許文浩就是吃飯,睡覺,散步,練拳,若非秀秀相陪便不會走出院門。王成雖然對他的提防依舊,可是他不可能親自看著,手下的人雖然得了上頭命令,再見到他如此安分守己,一段日子後,慢慢的也就放鬆警惕。

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在陪著秀秀四下閑逛時候,許文浩狀作無意的將秀秀往後山帶,發現遠遠的茂密樹林間藏有一條上山路,和地圖上標注相符。秀秀很開心他今天的侃侃而談,對跟著他四處瞎逛並沒有放心裏,等發現已經走到後山,臉色變了變。

小心地打量許文浩,發現他臉色平靜,並沒有對四周過多關注,心裏安定下來,小聲提議“文浩哥哥我們快回去吧。”“嗯。”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聊天,不知怎麼就說到阿好。許文浩的臉色突然就微紅,秀秀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想著引到別的話題上,就聽許文浩問“阿好,她怎麼說呢,那麼豪放的女子,大當家的怎麼會安心放到你身邊?”秀秀知道他在意那天的事情,心裏必是很瞧不上,想必拿她和那些蕩婦等同,愧疚之於不免替她辯解:“阿好,很好的。她從小就和我一起長大,差不多有十年了吧。”“那她父母呢,知道她那麼那個嗎?”

秀秀不好意思說出那天是她提出要阿好前去試探於他,隻能強調“那個呀?你不知道,阿好是個好女子。”接著說“她沒有父母,據說是走丟失了。我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傻傻的,但是一見到我就笑,笑的很開心。我在山上沒有玩伴,就求父親留下她。”許文浩心裏暗付,和阿好所說倒是相符。隻不過十年前的阿好隻有五六歲,就能有如此心機,十年來生活在仇人的窩裏,陪伴伺候仇人之女,而不露絲毫破綻。隱忍的功力,遠非常人能比。地圖應該是真的,該如何傳遞出去呢?

於府,於雪的閨房內,少女赤腳站在窗前。她沒有點燈,隻是輕輕推開窗戶,遙望天空一輪圓月,很圓、很亮。她剛才做夢,夢到木嘯風,一身是血,年輕英俊的臉龐蒼白。心裏不安,上輩子他是七年以後在邊疆戰場上出的事,可是夢裏的木嘯風很真實,前世今生她隻見過他短暫的四次,難道因為自己的逆天重生,木嘯風的命運也隨之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