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王二驢一抓,軟乎乎的,熱乎乎的,還特麼的在跳動著。
一起一伏,好像頻率不定……
特麼的,什麼東西,漂亮的女鬼?
王二驢猛的坐起來,真他媽腰酸背疼腿抽筋,渾身的不爽。
咳咳……
王二驢從山坡上滾下來的時候,嗆了好多的土在嘴裏,心裏那個恨啊。
抬起手來,擼了一把臉。
“日你先人板板的陳三坤……”
“格老子的,別動,站起來,再動打死你……”
一個冷颼颼的男人聲音,接著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他的後腦勺上。
王二驢的白毛汗都出來了,貼在身上黏黏的很,立馬蹭的站起來,雙手抱頭,迅速蹲下。
大氣不敢喘……
“你還不快點的穿衣服,看什麼呢?”
又是那個男人急切的話。
這老槐樹下麵是玉米地,又是在山坡下麵,又特麼的是晚上,就算有月光,現在王二驢也看不清楚。
“大哥,你誰啊?”
王二驢心跳加快,這大晚上的,原來不是女鬼,莫不是遇上偷玉米的了?
“吳鎮山,你也快點穿衣服。”
王二驢又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不過這女人的聲音倒是很鎮靜,聽上去還很悅耳。
然後就是悉悉悆悆的穿衣服。
但是,那個硬硬的東西依然頂在王二驢的後腦勺上,不時的滑動幾寸。
吳……吳鎮山?表舅?鎮長……
王二驢也不知道從哪兒說起或者論起,這個吳震山是自己的表舅。
十八杆子都打不著的親戚。
還是他娘去年他考上大學的時候告訴他的,說青龍鎮的鎮長是她的遠房表弟。
等著自己大學畢業了,托托吳震山的後門,看看能不能去鎮裏上班,弄個一官半職什麼的。
也好光宗耀祖、光耀門庭。
那個時候王二驢都想,如果能去鎮裏上班,那是老祖墳上冒青煙了。
自家可是八輩貧農,一點官氣不沾邊……
“表舅,我是王二驢。”
王二驢趕緊轉身,可是這一轉身,他立馬目瞪口呆。
一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地上扭動,稀稀拉拉的穿衣服,好像剛穿上褲子。
上半身那啥的,哇……哇哈哈……
“啊,你別看……”
這下王二驢再傻,也知道他看見了什麼,小心髒噗通噗通的跳。
再一看吳鎮山,特麼的一絲不掛,手裏拿著一把槍。
表舅,家夥不小啊,黑黢黢的……
“你誰?”
吳鎮山彎腰護住下麵,愕然一怔。
“王二驢,你表外甥。”
“那個村的?”
“龍目村的。”
“龍目村的……”
這他媽吳鎮山還納悶呢,老子怎麼不記得有個外甥。
就在這個時候,聽見山坡上麵嗷嚎,一束束的手電光劃破夜空,到處招搖亂晃。
“老四、老七、三狗,你們下去看看,別讓這個狗日的王二驢跑了。”
“知道了,狗曰的,找到他揍死他。”
王二驢一聽毛了。
“表舅,你要救我啊,他們找到我,能打死我。”
王二驢帶著哭腔,不過呢這小子腦袋太好用了,他雖然不知道吳鎮山手裏的槍是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