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柳伴伴確實怕了,他對於別的事情不在意,但是卻希望自己能夠見到薑斷弦的最後一麵,否則的話,他肯定是不甘心的。
而在午時三刻。
所有的士兵已經驗明正身,沒有誰敢假冒,
至於李凡和柳伴伴,自然沒有人敢來招惹他們,隻是讓他們靜靜地站立在那裏。
他們就仿佛是這裏的唯一關注。
整個場內一片的寂靜,除了聽到一陣陣的噠噠的腳步聲,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響。
那名奇異的監斬官,更是圍繞著整個的地方,檢查了數遍,雖然見到李凡那一刻,眼中有些奇怪。
但卻沒有過多的追問,因為有些事情,他不需要知道,而且他已經確定,韋好客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但凡有一些可疑之處,都不會讓它存在。
如今他已經是坐了下來,坐在了一張為她特別準備的椅子上麵。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一位監斬官是誰,但是見到那種逼人的氣勢,卻是連他們這種身經百戰戰的士兵,都不敢大氣的呼吸。
麵對這樣的一幕,就是韋好客也不由得壓低了聲音。
“情況怎麼樣。”
這監斬官的眼中,似乎有著凶光四射,尤其是一雙消瘦的臉色,更是看不出表情,他隻是冷冷的開口道:“現在已經沒有問題,但我卻有一個疑問。”
“那個男人是誰,他為何有資格站在那裏。”
這一位監斬官,抬起了右手,遙遙的指向了李凡。
韋好客搖了搖頭,眼中有著幾分難以言語的意味。
“你最好不要知道,你隻需要明白,那是一個我們現在所有人都不敢招惹的高手。”
聽到這一句話,這一名監斬官,沉默了片刻,隨後才是開口。
“那現在就已經可以開始了,把犯人押解過來。”
李凡抬眼看去的時候,正好可以看見叮叮抬頭挺胸的走過來,尤其是在八名士兵的護衛之下,大步的走進了發展。
他的眼中沒有半點的情緒突出,似乎不想讓任何人在臨死前看到他的悲憤與憂傷。。
就算他不想死,他還年輕,還有許多事情想要做。
但他卻知道自己死定了。
從韋好客在用金絲纏繞在他的身上,他就立馬的回過神來。
他竟然會死在自己的好友身上,這不得不說是多麼大的諷刺。
而當叮叮看見李凡的時候,他的神色微微的僵硬住了。
可以說,他今天所麵臨的這一切,都是李凡所造成的。
若不是當初在沙漠,李凡在這旁邊袖手旁觀,自然不會讓因夢得逞。
尤其是在最初見麵的時刻,叮叮以為李凡是一個可交的朋友。
但在這一刻,他隻想既然要死了,那也要死的光榮,死的驕傲,就像他活著的時刻。
所以當他站在法場之中,神色的態度就仿佛是走進了自己的客廳。
但是當真的麵對監斬官那一雙猶如刀鋒般的眼神時,他的表情不由有些的意外似乎露出一種非常奇怪的表情。
他這一點,在場內隻有李凡和叮叮察覺到。
李凡是因為,他的實力遠遠超越在場的眾人,他們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難以逃出他的差距。
至於薑斷弦,則是正好在那一瞬間,走進來的法場。